九千岁。
九千岁,才是她的爹爹
元杳收起画像:云潺,这几日,你别出门了。
若是有事,你让夜传信给残风。
嗯。云潺点头。
元杳站起身来:那我回宫啦?
云潺也跟着站起来。
元杳腿有些软:残风。
残风从暗处出来,弯腰抱起她,冲云潺点了一下头,就要走。
元杳。云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元杳从残风怀里探出颗小脑袋。
云潺如画的眉眼,带着一丝担忧:我会传信回楚国,画像一事,你不必担心。
元杳重重点头:嗯!
还有。云潺补充道:你易容成我的模样,我从未觉得困扰或麻烦。
相反,我很开心。
你没选择别人,而是选了我,证明你把我当朋友。
朋友之间,不需要小心翼翼、瞻前顾后。
你想做什么,只管去做就好。
嗯嗯!元杳重重点头。
听云潺这么说,莫名的,她忽然就轻松了不少。
云潺真的好好。
云潺懂事了!
心酸
看着表情变幻的小人儿,云潺也松了口气。
他弯了唇角,对元杳道:笑一笑。
噗
好好的,干嘛让她笑?
把她当宝宝哄呢?
她都那么大啦!
元杳没忍住,弯了眉眼,灿然一笑:云潺,谢谢你!
小别扭,真的太好了!
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好呀?
云潺抬手,雪白衣袍轻晃:回吧。
残风脚尖一踮,从窗口跃出。
眨眼,人就消失。
一道黑影,悄然落在云潺背后:那画像,画得不错。
云潺闻言,漂亮的眉毛一挑,冷声问:我同意你看了么?
夜瓮声道:我不仅看了画,还想看你穿裙子、簪珠花、描眉抹唇。
云潺眉毛跳了跳:滚。
逆徒!
元杳回到静月阁,房间里竟亮着一盏灯。
静儿正六神无主,在房中踱步。
一见她,静儿就欣喜道:郡主,你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元杳走到圆桌边坐下。
圆桌上,整齐地摆了茶壶和几只杯子。
元杳伸手,下意识想倒水。
手一碰到茶壶,她就缩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