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风道:回郡主,凤南启醒了。
凤南启醒了??
元杳仰头,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差点哭出来:真是太好了!
她不用伪造传位诏书了!
可是残风迟疑道:属下好像暴露了
元杳:???
元杳惊诧地看着残风:你被他发现了?
残风点头:属下去时,他正昏迷。
因他身患心疾,属下不敢对他用迷药,就趁他昏迷,给他输了内力。
谁知,内力没输多少,他忽然醒了。
属下离开得快,但是他看到属下面具了。
元杳:
真是猝不及防。
元杳安抚道:无妨,看见了也没关系,你平日不露面,而且,我们就快离开西丘了。
嗯。残风点点头。
破月抓着毛笔:诏书,还写么?
残风也看向元杳。
元杳看着那张黄布:写!
凤南启既然没死,她就该动手收拾凤桓了。
让他嚣张!
元杳捡起地上的画,抱着画卷,对破月道:你这么写
破月笔速飞快。
很快,诏书就写完了。
破月收起画卷,又卷好,放入木盒中。
元杳一手抱木盒,一手抱画卷,出了望月阁。
一见她,凤桓就不悦道:元杳郡主,你太慢了。
元杳看向凤桓:凤二殿下既嫌我慢,怎么不自己去取呢?
凤桓嘴角微抽。
凤桓把扇柄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捋了发须,吩咐道:凤寻,这木盒,你来拿。
说完,他使了个眼色。
侍卫们纷纷退开,放了凤寻。
凤寻月白的衣袍,染上灰尘,脸上也难以幸免。
而且,他白嫩的小脸,被地上的石子硌了些印子出来,红红的,瞧着就疼。
好在,他没受伤。
元杳抱紧木盒:凤二殿下,凤寻在地上趴了这么久,手定然拿不稳。
这木盒,就由我替他拿着吧。
你?凤桓打量着元杳。
不知想到了什么,凤桓笑道:也好。
说完,他抬脚就往凤南启的寝殿走。
一个高大的侍卫,伸手推了凤寻一把:跟上!
凤寻唇色微白,蹙起眉头。
他担忧地朝元杳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