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公公连忙给他拍后背。
凤南启瞥了眼站着的九千岁,哑声道:来人,赐座
九千岁嗤了一声。
很快,就有宫人搬来椅子,又上了茶、茶点。
九千岁衣衫轻扬,坐到椅子上。
谢执和怀柔、凤寻这才上前来:见过千岁。
九千岁打量了几人一眼,开口问:怎的,吃得不习惯?
怀柔行了个礼,柔声道:多谢千岁关心,我们吃得尚可。
凤寻抿唇,没说话。
谢执见状,笑盈盈道:千岁若是早来,我们兴许能吃住得更好。
九千岁闻言,垂眸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凤南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如既往。
当年,任由旁人轻视琉月。
而今,又放纵旁人轻视琉月的孩子。
说完,他讥讽地扬了薄唇,又抿了一口茶水。
凤南启自知理亏,只得选择闭嘴。
一闭嘴,他的眼睛,就控制不住朝元杳看去。
元杳:
她又圆又白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嫌弃。
九千岁说得没错。
凤南启跟她无关也就罢了,如今,他是她生父,她就得重新审视他了。
由九千岁的话推断,凤南启真的渣!
在琉月那里,他是个渣夫。
在凤寻这里,他是个渣爹。
这种渣,竟是她亲爹?
近渣者渣
她得离他远点!
元杳手脚并用,爬到九千岁怀里:爹爹。
九千岁瞧着她嘴唇微干,就倒了杯茶水,递在她唇边:喝一口,润润。
元杳乖乖接过茶杯,一口喝光。
九千岁见状,勾起一抹浅笑。
凤南启瞧着,太不是滋味了。
好在,小太监通报:大皇子殿下到
凤乾一身杀气地进入寝殿。
路上,宫人已经跟他说清来龙去脉了。
原来,他竟是被陷害了!
凤乾杀气沉沉走到龙榻不远处,跪在地上:儿臣拜见父皇!
求父皇给儿臣做主!
儿臣是被凤桓冤枉的!他不仅冤枉儿臣,还毁了儿臣的一生啊!
父皇,儿臣以后怕是再碰不了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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