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会试着减少量,再慢慢戒掉
阿渊,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说着,皇帝顾不得九千岁冷冽的神情,伸手,抓住了九千岁轻薄的衣衫。
九千岁抬袖,再次拂了一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帝:本座不想听你怎么说,只想听你如何做。
说,谁不会说?
做到了才算。
看了眼时间,九千岁冷冷道:本座还有要事处理,放手。
皇帝松开了手。
九千岁嫌弃那被染了血的袖子,但还是忍着,对元杳招手:小杳儿,走了。
元杳乖乖应道:好的爹爹!
她默默地想:她只是个工具人。
工具人元杳牵上九千岁的手,朝皇帝和林贵妃行了个礼,出了皇帝寝殿。
天凉了,永安宫外,轿辇一直在等着。
上了轿辇,阿若就把一个手炉递过来。
元杳转手把手炉递给九千岁:爹爹,你手好凉,捂一捂吧。
九千岁看了她一眼,叹气:本座的手,哪有本座的心凉?
心凉?
元杳皱了皱小鼻尖。
手凉,可以捂一捂,心凉,该怎么办呢?
有了!
元杳搓了搓肉乎乎的小手,往九千岁怀里一扑,小手穿过他腰下,整个人往九千岁怀里一靠。
她的脑袋,贴着九千岁心口:爹爹,这样,心还凉吗?
耳边,是如雷如鼓般的心跳声,强劲有力。
九千岁哭笑不得:你这团子,又占本座便宜。
这哪儿能叫占便宜呢?元杳一本正经道:杳儿是爹爹的小棉袄,天凉了,小棉袄就为爹爹挡一挡寒气。
九千岁莞尔:嗯,有小棉袄挡着,天气确实不寒了。
元杳笑意灿然。
不过,她的心里,始终装着在永安宫听到的那个巨大八卦。
林贵妃,曾经竟和九千岁有过婚约。
后来,她又给皇帝当了妃子
京城好大,八卦好杂呀!
好奇归好奇,但,元杳却还是隐忍下了好奇心理,没去询问九千岁
怀着对上一辈恩怨情仇的强烈好奇心,元杳兴奋过了头。
兴奋过头后,当天夜里,就手脚发寒、身子发虚。
不巧的是,夜里还降了雪。
屋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屋内,烧足了炭火。
九千岁隔着衣衫,轻握了元杳的脚,而后,直蹙眉头:来人,去传太医!
爹爹,不用了元杳有气无力,伸手要去拉九千岁。
这一动,身下传来诡异的感觉。
一股热流,来势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