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潺这才伸手来接。
一不小心,他的手指就触碰到了她的手指。
他的指腹,烫得吓人
元杳顿时一个瑟缩。
九千岁掀起眼皮:咳
元杳连忙缩回手。
云潺接了茶杯,忽然清浅一笑:谢谢。
元杳:
要命!
云潺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呀!
他像月色,好似在发光。
宛如夜色中的昆山夜光
元杳想,待回了南溪镇,她一定要在院子里种上几株昆山夜光!
元杳正胡思乱想呢,九千岁就出声道:小杳儿,续茶。
声音,竟有几分醋味。
元杳连忙从云潺脸上收回目光,这一看,九千岁的茶杯都空了。
她拎起茶壶,帮九千岁续了茶水,乖巧温顺道:爹爹喝茶。
九千岁捻起茶杯,眸光一转,在云潺脸上停留了片刻,才问元杳:小杳儿,你觉得,爹爹长得好看么?
元杳弯了眉眼:爹爹超好看!
九千岁的眉梢止不住地上扬,问她:云潺好看么?
元杳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回道:好看!
九千岁勾了唇角,又问:小杳儿,是爹爹好看,还是云潺好看?
元杳:
完蛋!
怎么又是这种问题?
元杳扶额,瞥了一眼双眸因醉意而分外明亮璀璨的云潺,回答道:爹爹最好看。
真的么?九千岁凝眸看她。
嗯!真的!元杳用力点头。
九千岁唇边噙着一抹笑:既然爹爹好看,你一直瞧着云潺做什么?
元杳脸一红。
她抬眸,偷偷打量了云潺一眼。
云潺:
云潺扶了额头:千岁,云潺不胜酒力,恐怕要先失陪了。
他强撑了许久,可这酒着实厉害。
他的眼皮,已经快撑不住了
着什么急?九千岁一手捋了衣袖,一手去倒酒:左右,这酒醉不死人。
我都说了,男人,是不可以说自己不行的。
一个不行的男人,我怎么放心把小杳儿交给他?
云潺,是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