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应道:好。
元杳嘟囔:我才不是急着想成亲,我是同情你
难道不是心疼我?云潺含笑问。
元杳:
她没好气道:我心疼你什么呀?
云潺抓着缰绳,微微弯腰,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声音放得极轻:总泡冷水澡,对身体不好
元杳:!!!
她面红耳赤,问:你经常泡冷水澡吗?
嗯。云潺低笑了一声:等会儿下了马,就得去泡一泡。
元杳:
她的下巴仿佛着了火,烫得吓人。
她紧张地抓紧斗篷,轻声道:云潺,你若忍得辛苦,就别忍了吧?
嗯?云潺似乎是没听懂。
元杳红着脸,声音压得不能更低:就今夜嗯你别再忍了
爹爹说过,只要不弄出人命来,都可以的
反正,我们是恋人呀。
恋人可以做的事,我们都可以做。
语罢,她鼓足勇气,眸光盈盈地看着云潺。
云潺呼吸微滞,心跳强劲有力。
他喉结动了动,低头看元杳,声音微哑:元杳,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元杳回看着他:我知道,你想要我,我其实也是想要你,想要完完整整的云潺!
轰
云潺的脑子一片空白。
马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扬了蹄子,跑得飞快。
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好歹让云潺清醒了不少。
他抬手护好元杳,才用低哑的声音道:等下山了,我就去跟千岁提亲。
元杳甜软一笑:好。
云潺喉结动了动。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浮现起晨起时那个未完成的吻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否则,冷水澡真的不能解救他了。
云潺强迫自己从元杳脸上移开视线,专注地看着前方
后方。
破月一手抓着缰绳,一手啃着玉米。
两根玉米下肚,他扔掉玉米核,抬头望着前方的马:啧
残风打马与他并行:怎么了?
你瞧。破月扬了一下下巴。
残风疑惑地抬头。
前方,是云潺殿下和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