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药味还未淡去。
云潺衣袖轻晃了晃,抬手。
在他还未出手之前,破月制止道:别试图用内力把药逼出来,没用的。
云潺:
他默默把手垂下去。
破月抱着双臂,语气随意:你运内力,游走一圈。
云潺:
他瞧着破月:小师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
我打什么主意了?破月应道:我在让你运转内力,好催动药尽快起效啊。
云潺简直无话可说。
他看向破月,轻笑了一声:小师叔放心,也请转告千岁,让他放心。
药,我不会排出来。
元杳外的别的女人,我也不会碰。
至于元杳,今夜,我会送她回去。
破月:
破月一言难尽道:元杳元杳,都在一起了,还这么生疏,直呼全名?
生疏?
云潺轻笑:小师叔怎知,我与元杳互叫全名,是另一种亲近?
脑海里,是昨夜在温泉池中时的画面。
娇俏的少女,带着甜软的哭腔,求饶般轻呼他的名字:云潺,云潺
喉结,回味地上下滑动。
云潺的眸色,因意犹未尽而渐深
破月啧了一声,声音冰冷地叮嘱:年轻人,多注意身体。
云潺弯了唇角。
破月走时,带走了阿七。
一马车的新年贺礼,也被带走了。
云潺拎了食盒进门,重新把院门关上。
回到房间,床上,元杳已经沉沉睡去。
熟睡的少女,肤若凝脂、面若桃花,水润的粉唇微张,睡得香甜。
她,可真好看。
怎么看,都看不够。
云潺不忍叫醒熟睡的元杳,索性,把食物都放在暖炉上方的架子上温好。
而后,脱了外衫钻入被窝,把元杳整个人圈入怀里
这一觉,睡得格外沉。
睁眼,阳光透过门缝,明亮地铺洒在床上。
浑身,依旧是酸痛难忍,像是散了架似的。
一双结实有力的大手,把她稳稳圈着。
元杳懒懒地闭着眼,试着要翻个身。
忽然,耳畔传来冷清的笑声: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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