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榛走到她身后,轻笑:“这么忘不了,难道是傅晚没有他大吗?”说着他靠近她。
时杳皱眉退开,厌恶地看他。之前给她下过那样的药后,她就下意识很抵触他。
林榛靠着窗沿,眼中揶揄,“放心,我对你没意思,我可不是傅晚那个傻逼。”
他说这话的时候,傅晚就站在门口,他睨了林榛一眼,对着时杳:“出来。”
时杳没好气:“干嘛?”
“不是想出门吗?”
她愣了愣,似是没想到他会放她出去。
傅晚拉着她上了直升机。
她眼睛一亮,“要送我回去吗?”
他给她系好安全带,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直升机飞了两个多小时,终于降落。
时杳跟着傅晚下来,看清周围景色后,她有些怔愣。
白雪皑皑,一望无际,是拉普兰,她年少时期的梦。
她看向身侧的傅晚,似是想问些什么。
傅晚会意,从衣兜里掏出一本小巧的日记本,“你的,落我那了。”
时杳想起,她高中时的日记本,在离家时曾带去了傅晚那,后来去S城上大学却没带走,一直放在南城的住处。
她接过,里面都是她年少时隐秘的心事,他都看了吗?
“走吧,好不容易来一次,多看看。”
时杳这么多天抑郁的心情,在这片梦幻的土地上,有些被治愈。
纯净的旷野,冰冻的湖泊,广袤的森林,那些书里的文字,图片里的景象,此刻都真实地呈现在眼前。这里的一切都像童话故事,美丽而安详。
时杳跑在雪地上,弯腰捧起一手雪,突然向他砸来。她冲他喊:“傅晚你这个大坏蛋!”
他没躲没避,硬生生地挨了一头雪。
时杳笑开,“笨死了!不会躲开吗!”
他抬手拍了拍头上的雪,看着她,嘴角不自觉上扬。
他想对她说:杳杳,不要念着沈昱了,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但他知道,她必然是不在意的。她在意的,从来都只有沈昱。连日记里,字里行间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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