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差不多吃饭了,那香椿芽拌豆腐果然是好,林望舒觉得,吃到上辈子那个味儿了,满口清隽,确实就是好吃。
这么吃着,她便琢磨着,陆家那香椿树,不是还有很多吗,这初芽也就是这么两天功夫,过几天就老了,如果不摘下来,那不是白白糟蹋好东西。
这世道真是没天理了,别人眼巴巴地当宝,他们却不上心,就这么荒着放老了,想想就心痛。
一直到吃了饭,宁苹悄没声地凑过来:姐,那树上还有那么多呢
林望舒:嗯,那么多呢,怎么了?
宁苹羞红着脸,眼巴巴地看着,没说话。
林望舒笑了:总不能做贼啊!
宁苹小小地叹了口气:姐说得对,不能做贼。
说话间,两个人洗了脚,宁苹起身就要去倒洗脚水,林望舒看了,不忍心:算了你放下吧,我去倒。
那么瘦弱的一小人,看她干活真是不忍心,越看越像受气童养媳了。
宁苹:姐没事我去倒。
林望舒:我来吧,正好我要去一趟茅房。
宁苹:那我也要去,我们作伴。
林望舒便端着盆,出门去,去了茅房,先倒了水,之后解决了问题。
宁苹可怜巴巴的:姐,我还没好,你等等我,别走,我害怕啊!
林望舒嫌味儿,便往南边走,站在槐树下:我远远站着,这样也能看到你动静,你尽快。
槐花正香,这边又有小风吹着,就清爽多了。
她这里正站着,冷不丁地,突然胡同那边冒出来一个人。
她诧异,下意识躲开。
那人却低声说:是我。
她一听这声儿,竟是陆殿卿。
第17章 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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