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人,只有宁苹在那里认认真真削土豆皮。
她便使劲叹了口气,打开麻花盒子,从中掰下来一块,分给宁苹一块,自己也尝了尝,这麻花真好吃。
这么一想,她又觉得,其实他对自己真的很好了。
她开始回忆他和她以前的相处,想起她吃过他家的红烧肉,想起她吃过他家的肉丁馒头反正他好像一直想给自己送好吃的。
她绞尽脑汁想着他说的捞鱼,却丝毫没有任何印象。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她眼看着天不早了,心想他肯定不会回来了,民政局要下班了,那肯定要明天再说了。
至于明天睡一觉,谁知道呢,也许她改变了主意,也许他改变了主意。
或者她和家里人一说,家里人激烈反对,她想想也就算了。
谁知道这时,她突然听到敲门声,敲门声有些急促。
宁苹吓了一跳,她离门近,赶紧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陆殿卿,他额头上渗着汗,气息急促。
宁苹看到他一惊:你要干什么?
陆殿卿的视线越过她,直直地落在林望舒身上:走吧。
林望舒没想到他竟然赶回来了,她吓了一跳,这种申请书盖章不是应该很长时间吗?
她站在那里犹豫不定。
陆殿卿看她那样:林望舒,你什么意思?
林望舒:我,我没别的意思
她竟然开始心虚了。
陆殿卿:走。
他的话,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他眼神强硬不容反抗,那意思仿佛,她不去,他也要拎着她后脖领子去。
事到临头,林望舒确实有些脚软,小声商量说:陆殿卿,要不明天,今天确实太匆
陆殿卿挑眉,沉默地看着她。
他也不说话,他就那么看着她,眼神都不挪一下。
那就是在胁迫她。
林望舒觉得窒息。
她深吸口气:那我去我需要带什么吗?
陆殿卿:你现在没单位,申请书可以请派出所盖章,你的户口袋子里有现成照片,我们什么都不缺。
宁苹看傻眼了:姐,怎么了,你们这是?
陆殿卿一个眼神过去,顿时犹如大山压下,宁苹也有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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