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殿卿:那是黄色书籍,禁品。
林望舒直接给他笑了:你刚才做的事还是黄色事件,那你别干啊!
陆殿卿默了下:书上面都讲什么了?你说说。
林望舒:我自然是看过的,但这不是脑子不好使吗,忘了!
确实是不太记得了,其实那本书上的内容也没逃脱《赤脚医生手册》的范畴,无非那些事,还不如人家正经科普写得好呢。
陆殿卿无奈:你别瞎胡闹,这是正经事。
林望舒:行行行,那你赶紧干正事,先把咱们这个用过的洗洗,能不能重复使用我们慢慢研究。
过了一会,他出来了,一脸肃穆地看着她。
林望舒从他的神色中,读出来一种无奈的沉痛感。
陆殿卿:刚才那个肯定不能重复使用了。
林望舒:为什么?
陆殿卿: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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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陆殿卿和林望舒都没有再打另外一个安全套的主意,这个太珍贵了,应该留到最关键的时候使用,林望舒便开始给陆殿卿讲了安全期问题。
林望舒:以后只能安全期了。
陆殿卿眉头皱得死死的,显然很不能接受。
其实林望舒觉得这个事没必要卡这么严格,她上辈子没孩子,说来也算是一个遗憾,这辈子万一有了也没什么,但是这个事最开始她必须严格要求他,等他知道了这雷霆手段,再逐渐放开,他那时候的幸福感不就很好了吗?
所以林望舒看着他那无奈的样子,什么都没说,起身去蒸虾耙子了。
虾耙子自然是鲜美好吃,就是剥起来有些困难,好在她现在是已婚人士了,她就让陆殿卿帮她剥。
陆殿卿沉默不语,就那么一个个地剥,可怜的他,看起来并没心情吃了。
林望舒看着好笑,又觉得他可怜。
当晚自然是没再做什么,就那么抱着睡了。
第二天,陆殿卿带着她过去了四叔家吃饭,这位四婶是个热络性子,说说笑笑的的,几个堂姐堂兄都性情不错,这顿饭吃得宾主皆欢。
吃了中午饭,下午回来后,她收拾东西,把自己学习用的书本笔记什么的都放在书架上,陆殿卿帮她把书桌也收拾好了,临着窗户,光线很好,还帮她安置了台灯,这样她学习就很方便。
忙完这些,她学习,他也就从公文包中拿出来一份英文资料看,窗外蝉鸣不衰,房中却是幽静安宁,只有他偶尔翻页的声音,以及她笔尖在纸上的沙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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