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琰道:反倒是他手底下的冒箐箐,现在虽然只是助理研究员,但好歹国外留学回来的,倒是也有点想法。
林望舒听着,倒是意料之中的。
冒箐箐在北大上了一年多就出去了,掐指一算,也在国外待了六年了,拿到了美国的硕士学位,她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但是却上进,脑袋瓜子也还算好使,估计还是学了一些东西的。
再说了,国外留学的,在外面随便学点,拿到国内来,就是先进技术了。
对此她倒是也没什么想法,她知道因为当年的事,冒箐箐对她显然心存怨恨,不过她反正也不喜欢冒箐箐。
大家竟然身处同一个研究所,自然互相提防着,不过谁怕谁呢。
要拼研究功底,她是博士冒箐箐是硕士,她名声在外又是二级研究员,冒箐箐只是个助理研究员。
要拼背景,依陆家今日今时的地位,她还不至于怕了谁。
实在不行要拼阴谋的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可以玩阴的!
从陈琰所长那里出来,她过去自己那百业待兴的实验室,恰好看到了冒箐箐。
冒箐箐笑盈盈地走过来,站在林望舒实验室门口,环顾过她那陈旧破败的实验室,估计也是觉得好笑:望舒,你现在也是二级研究员了,你平时都研究什么?说出来也让我们长长见识。
林望舒也就笑道:当然是研究学问了,我赶明儿又有一篇论文炮制出来了,可能明天就获正儿八经诺贝尔奖了。
冒箐箐噗嗤笑出声:恭喜恭喜,祝你旗开得胜,我可等着你获一个正儿八经的诺尔贝奖学金。
说着,她拎起她的小牛皮包:我先下班了,我爱人还等着我出去吃饭。
她走的时候,穿着高跟鞋,走了一个摇摆生姿。
林望舒轻叹了口气,她上了这么两天班,每天自己在实验里收拾那些陈年器材了,下了班后,弄一身土。
以至于这天,陆殿卿看到她,都疑惑起来:你真是去研究所上班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建筑工地当工人了。
林望舒苦笑连连,不知从何说起:我们研究所根本没钱,也没人,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空名头。
陆殿卿蹙眉: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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