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虚弱的声音这才勉强响起:还好
陆殿卿:用我进去吗?
林望舒拖着哭腔道:不用了。
陆殿卿:你
他无奈:你的吊瓶怎么样了?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林望舒有气无力地道;还好,正输着呢。
陆殿卿:能出来了吗?
林望舒虚弱地道:不能等会吧
陆殿卿皱眉:你不要硬撑,这也没什么,我进去扶
林望舒马上斩钉截铁拒绝:不要!
陆殿卿只好算了。
过了好半响,林望舒终于拖着哭腔说:你现在进来吧
她已经清理过了,不过还是感觉很尴尬很丢人。
陆殿卿倒是没说什么,面无表情地进去,先帮她拎起来吊瓶,之后扶着她起来,谁知道她两腿虚弱,根本没力气了,干脆打横抱起她来。
陆殿卿让田姐端来了热水,拿来毛巾,陆殿卿给她擦拭过手脸后,又给她拿了药来:吃了。
林望舒含泪看着那白药丸:我不是已经输液了吗,还要吃药吗?
陆殿卿却是态度严肃,不容置疑:吃药是吃药,输液是输液。
他看了一眼厕所方向:你如果不想再进去,那就吃药吧。
林望舒长叹一声,只好一狠心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吃过药后,她确实感觉好多了,被陆殿卿喂了一点粥,算是勉强舒服一些了。
最后,吊瓶输完了,她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虚弱地望着上方的雕梁,有些恍惚地道:我今天是做了什么孽吗?
陆殿卿看着她那个样子,想笑,又只好忍住:可能就是吃太多了吧。
说完这个,他就去洗澡了。
林望舒躺在那里,虚弱地回忆了一番。
她今天就是太高兴了,确实胡吃海喝一番,还买了不少,当然了,还遇到了雷正惠和关珠清,嘲讽了她们几句。
不过这也没什么。
其实总归一句话,就是乐极生悲了。
她想起来这激光的研究,想起自己最近正在做着的项目,想着如果能拿到拨款,自然是第一时间要从事这方面的研究,当然是要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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