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面面相觑,都多少猜到了什么。
林望舒从旁,笑而不语。
陈琰皱眉:兴岳,你说说你的这个推理,到底是什么情况?
杜兴岳一下子语塞,看向冒箐箐。
冒箐箐也是呆了呆,脸上浮现出茫然。
林望舒望向叶均秋:均秋,把你写的计划书拿出来吧。
叶均秋点头,之后拿出来他的计划书,那是一份长达二百多页的文档,他直接翻到了其中关键的一页:这是我们的推理过程。
陈琰拿过来,翻了翻,之后又看了看屏幕,道:这才是正确的推理过程,只有这一份数据推理才能解释一切。
情况几乎一目了然,林望舒起身,笑着说:我很好奇,杜研究员,你们为什么可以通过错误的公式得出正确的结论,为什么这么神奇地能和我们有一样的数据结果?
她叹了声:这可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呢。
杜兴岳皱眉,看向旁边的冒箐箐:这个公式推理过程,是小冒一手写出来的,小冒,你来解释下这个问题?
冒箐箐顿时有些慌,她皱眉,看向杜兴岳。
杜兴岳:这个函数到底怎么做的,也怪我马虎大意,当时没看明白。其实这方面也不是我的专长,我确实不太懂,我还以为小冒是国外的硕士,肯定能做好,大意了,大意了。
冒箐箐张口结舌,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推理过程,一时根本不知道说什么。
周围几个专家全都盯着她,目光锐利,带着审判。
冒箐箐脸红耳赤,最后终于说: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算出来的,我不太清楚,不太记得了。
林望舒笑了:看到今天的场面,我倒是想起一个故事,于是翻出来一份报纸,当年的事,和今日何其相似,相同的故事,总是这么容易重新上演。
说完,她拿出来那份北京晚报,那是几年前的,上面大致报告了北大学子演讲时抄袭丘吉尔的事。
冒箐箐看到那份报纸,脸色由红转白,她盯着林望舒,嘴唇都在颤抖:你,你什么意思?
林望舒笑着道:我只是和大家分享下故事,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