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时向晨急步上前,连忙问询。
侯爷说了,见萧大人可以,但时家小姐也得一并前去。衙役面带难色的回道。
休想!执意跟了过来的时安然,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道。
昨日就在大兄和雁西离开羊城不久,这劳子侯爷便特意差人过来带话,说只要将雁西送过去,不管喻父,还是喻策,他二人之过,一概不究。
显然,侯爷对雁西存了龌龊心思,如今虽说有萧云谏在,可保不齐萧云谏见了侯爷,被其一威吓,便软骨无能,畏惧权势,那雁西岂不就是羊入虎口,又去无回了。
若是不答应侯爷条件的话,诸位还是回了吧!侯爷不见。衙役吞了吞口水,转述了梁致的意思。
一听拒绝,时雁西哪里还忍得住,连忙言道,应,我们答应。
二公子放心,便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护令妹无恙的。萧云谏当即信誓旦旦的言道。
时安然不过与萧云谏几面之缘,未曾像大兄一般与他交深,对他的保证,自然不行,正待再争辩两句,时向晨拉住他的手腕,将其往后扯了扯,一脸郑重其事的向萧云谏道,我信萧兄,舍妹就拜托你了。
定不负时兄托付。萧云谏再度立誓,如此,这次同雁西一道,由着衙役领进了梁致暂居的院落。
能到如此荒蛮之地,见到萧大人,当真是缘分不浅,不如饮上一杯如何?梁致背身负手于屋内,听到门扇响动,这才会过身来,他端着一酒盏,闲庭信步走到萧云谏跟前,将酒盏往萧云谏跟前一送,递过一别有意味的眼神。
然又若无其事的落在其身侧的时雁西身上,眉梢一挑,肆意露骨的眼神,似要生剥了时雁西一般。
萧云谏不喜的攒动了下眉心,抬手接过酒盏,另一手扬起将时雁西揽到了背后,这才冲梁致疏离客气言道,离开蜀京三载,我亦未曾想到第一眼所见之人会是侯爷。
没了美色赏目,梁致兴致缺缺的收回了视线,然后挪步走到桌边,敞然坐下,自斟了一杯酒水,冲萧云谏抬手示意。
待萧云谏将酒水饮尽,他才悠悠然开口,你我在蜀京时一贯就不对付,今日特意送上拜帖,怕不只是叙旧而来吧!
这番孤傲无视之态,自是让被梁致盯的心惊肉跳的时雁西,确信了二人之间的不和睦,对求来萧云谏前来此地,能够让梁致容情,也是越发生了忐忑。
今日我是为喻家之事而来,还请侯爷高抬贵手,饶过喻家人性命。萧云谏抱手冲着梁致一弓腰,并没有寒暄,直接道门了来意。
梁致酌酒的动作一滞,他抬起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一脸的不敢置信,如听了一个极荒诞的笑话,终于正脸瞧了萧云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