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伤我。她一脚踹在雁西身上,咒骂着,哪还有半点进门时的温婉模样。
雁西被动着承受宁鞠衣的力道,她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抱着宁鞠衣伸出来的腿,将她绊倒在了地上,然后爬到她身上。
手脚并用,直接上嘴,撕咬了起来。
宁鞠衣自不甘示弱,两个女子就跟乡野泼妇一样,厮打做了一处。
雁西绝食太久,流产后的身子也未能得到修养,虽说凭着心中的恨,拼着那股很精,一开始占了上风。
但很快就被宁鞠衣扳了局面。
更者,屋内的动静太大了,伺候宁鞠衣的婢女,听着不対,推门而入,看着地上两厢厮打的人儿,想也不想,上前抄起一个花瓶,就砸在雁西的后脑勺上。
雁西完全措手不及,身形一晃,两眼一闭,栽倒在了地上。
小姐,你没事吧!婢女连忙将雁西推开,扶了宁鞠衣起身。
宁鞠衣摇了摇头,看着一股血渍,从雁西的发间流到地上,伸手试了试雁西的鼻息。
还好,有气。
既然还有出气的份儿,宁鞠衣不解恨的又冲雁西踹了两脚。
婢女这会也看到了雁西那张脸,脸上闪过惊疑,问向宁鞠衣,小姐,眼下怎么办。
宁鞠衣低头瞧着雁西,神色变换许久,终于有了决断。,
蜀京只能有一个宁鞠衣,景国府的世子夫人也只能是宁鞠衣,任何人都无可替代。
那婢子现在就弄死她。婢女想也没想,直接去摸手中的匕首。
蠢货,她现在若死,事后验尸,定会被瞧出端倪。我现在给她留了一口气,再烧一把火,火势一起,烈火着身,她不得不醒,可便是醒了,也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被大火吞噬
婢女这才恍然着收回匕首,听着宁鞠衣又交代了几句,婢女连连点头,转身出了房去。
我本不想伤人性命,要怪就怪你生错了脸。宁鞠衣看着雁西昏死过去的模样,自言自语道,看来府里的人,是该肃清一次了。
特意将她引到这里,为的就是将眼前这个麻烦处理掉吧!只这个人
蜀京城内,知道此人存在的,除了景国府,应该就只有梁致了。
虽说她如了被后人的愿,可无端端的差人办事,只坐井观天,那可太不地道了些。
宁鞠衣心思飞转,心中已然有了决断,见一时间婢女过不来,索性坐到梳妆台前,开始重新整理乱了发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