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不让雁西起疑,只能将一切甩锅在爹娘身上,雁西虎的更出乎他的意料。
不止是爹娘,还有平蝶和许莓。
许莓还好一些,就平蝶那性子,根本就不要人试探,她只怕就会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出来。
不急,明日向爹娘请安时,你在询问也不迟,如今宾客还未散去,若让人窥了笑话,失的是两家的颜面,我不想让雁西你往后出门时,被人指指点点,甚至将今日当作笑柄,做人背后议论与你谈资。
萧云谏沉着心思,向雁西规劝着,他字里行间处处都是为雁西的着想。
可我不弄明白,这洞房之夜又如何能让我心安。雁西被萧云谏说的有些犹豫,她思量着,眼中却出现了狐疑之态,可是你刚刚的话,都是骗我的。
对了,之前你院里的丫鬟,可是认出了我,她们定然知晓一些有关于我的事,萧朗,你这就将她们唤过来。若不问个清楚明白,这洞房也就罢了。
坏了!
萧云谏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只当是自己太过于急切,被雁西察觉到了。
他抬手,搭在雁西的肩膀,语气轻快,光明磊落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可隐藏的地方。是
说什么气话呢,如今你已是我的夫人,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让你知晓的,你想知道,我这就让她们进来伺候。
雁西不回答,只是将狐疑的目光打量着萧云谏。
萧云谏将雁西拉到床边坐下,又送了一碟糕点于旁侧,你一日未曾进食了,先用此填填肚子,我去叫她们。
雁西点了点头,算了是应承了下来。
萧云谏抬手抚了抚雁西的发鬓,一脸无状的走出了喜房,脸上的柔和荡然无存,只剩下阴沉。
他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一旁的柱身上,微瞌双目,许久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有些发闷的眉心。
他此刻心中百感交集,有侥幸,有愧疚,有不安,亦有窃喜。
雁西的那一头华发,打的他措手不防,他没想到,自己对雁西的伤害会如此之大,也料想不到,雁西会在今日时寻根究底。
所以虽心中有愧,但更多的却是如何将雁西糊弄过去。
而正如雁西所预料的那般,萧云谏只让许莓向她回了话。
许莓心思细腻,雁西一开始就知晓问不出什么话来,但既然开了口,总归是要含糊几句。
但就此,萧云谏肖想的洞房花烛,也成了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