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虽疼的几乎要昏厥过来,可还是强打着精神,他张开口,想要问雁西让人喂了他什么。
一张嘴,喉咙里火辣辣的疼,他试了试,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被雁西毒哑了。
萧云谏一脸惊恐,喉咙里啊啊的直叫唤,咿咿呀呀的,只可惜无人听懂。
而很快,他又看到地上一大片杂乱的血渍,浸泡入土地,而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痕迹。
不用想,萧云谏就知道,这血渍来自于自己的护院。
只是被人消弭了任何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真的想要置自己于死地。
可现在,他还活着,活着赶往蜀京城内,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绝望,恐惧,不安在一瞬间,于萧云谏心底爆发。
只是他连动弹都是不能,惶恐,忐忑尽数涌上心头。
救,救命!雁西骑着马,靠近城门时,身形于马上晃荡,看到城门口守卫临近之际,她连忙救助,只话未说完,便再也支撑不住一样,带着萧云谏,一并滚在地上。
只好巧不巧的,雁西直摔在了萧云谏身上,重压的疼,让萧云谏再也强撑不住,双眼一闭,疼昏了过去。
宁安郡主,萧大人!城门的守卫,如何不认得萧云谏与雁西,他们看着二人凄惨的模样,也是大吃了一惊,唯恐出事,连忙遣人已最快的速度,将二人送回了景国府。
二人血迹斑斑,不知死活的模样,直接吓得廖氏险些昏倒在地上,连忙让人拿景国侯的牌子,去皇宫请太医。
这一日,注定是景国府的不眠之夜。
廖氏等了一宿,等到的,却是太医的无能为力,她的引以为傲的儿子,成了一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废物。
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毫发无损。这让她如何气得过。
她瞪着坐在床边,一副忧心忡忡模样的雁西,咬着牙,质问道,你,你对谏儿到底做了什么。
她不信,有什么人敢与他景国府结怨,而雁西
这个女人,还姓时的时候,她就瞧不过眼,即便后来攀附上了盛威侯,她更瞧着不舒坦。
若非为了侯府,她又如何会忍气吞声的任由雁西进了门。
只如今看来,祸害就是祸害,就变草鸡飞成了凤凰,也改变不了她祸害的本身。
娘,我知道,萧郎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你很心疼,但我也同样如此,更何况,萧郎都是为了护我,才变成这样的,若时光可以流转,我宁愿受伤的人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