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又确定了一番,萧云谏确定逃脱不了,这才退了下去,她没有回到雁西的身边,而是径直离开了房间。
我知道你在等今日,但不巧的是,我也在等着今日。
雁西错开了萧云谏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她拿出一把匕首,走到萧云谏跟前,无视于萧云谏的抗拒,她踩上了床头。
在萧云谏惊恐不安的目光中,将枕头塞在了萧云谏腰下。
萧大人对此情此景,可是很熟悉。雁西拿着匕首在萧云谏的身上流连着,悠游自在的就好像在与萧云谏闲谈一样。
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萧云谏装着傻回道。
其实我之前也想了很久,一直都没能想明白,就虞城那一夜,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怀上了孩子,后来我知道,那日清晨,腰下的枕头是为何意,你算好了时日,又特意为我摆了容易受孕的姿态,想来是预谋久矣。
萧大人是男子,自不可能像女身一般孕育生命,可是我心中意难平,总想着要为那未能出世的孩子和我自己讨个公道,我想啊想啊!终于想到了一个好的法子。
雁西说着说着,匕首于萧云谏腹下位置停了下来,她眼眸闪亮晶晶的望着萧云谏,一脸的天真灿烂。
不如,让我将萧大人阉了如何。
那宛若初见时的灿烂,此刻却让萧云谏恐惧,以至于害怕,他奋力的挣扎,可是一起都只是徒劳。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舍下一切的尊严,向雁西求饶。
你,你雁西,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也想,只是,你从未对我有过怜悯,我又为何要将怜悯之心,施舍于你。
雁西以为萧云谏会硬气的不吭一声,可萧云谏这个反应,这才让她恍觉,原来萧云谏也不过一俗人罢了。
锋利的匕首,割开了萧云谏的衣裳,露出裹藏在亵裤内的脏物。
雁西嫌弃的撇了一眼,忍着满腹的恶心,手起刀落。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喷溅而处,落在了雁西的衣襟上,那体肉割离痛意,让萧云谏在顷刻间,脸白如纸,他全身颤簌着,身体扭动着,豆大的冷汗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肌肤中冒了出来。
彻骨的痛意与绝望袭裹了萧云谏的全身,让他根本就无从反抗。
雁西就着萧云谏的衣裳,慢条斯理的擦去匕首上的血迹,紧接着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药包,极为嫌弃的放在了萧云谏仍流血不止的伤口。
她躬着身子,跨过萧云谏的身体,从床榻跃了下来,她回头望着萧云谏双眼狰狞的瞪大着,身体抽抽着的模样。
你放心,我现在并不会杀你,只是你能否逃了这一劫,那就看你的运气了。
雁西丢下这一句,便出得门去。
夫人。门外,保护萧云谏的护卫已尽数倒地不起,而慕舒跟前,却多了一个让雁西未曾料想到的人,许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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