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身体平衡性被破坏,连坐起来都成了奢望。“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生!”
背对着严钦平,冉静的视线里短暂的失去了他的影子。她猜想此刻他应该很得意,那副被人戳中亏心事而恼羞成怒的样子已经从他体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漠视所有的严钦平。
这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热衷于掌管生死,驯服不羁的猎物,这才是他。
西裤失去了皮带的束缚松垮地挂在腰间,严钦平丝毫不在意,倒是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还有什么是你以前想骂又不敢骂的,一道骂出来。我不保证以后还会有像今天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严钦平坐上了沙发,看不到冉静的脸,他伸手捞过将她翻了个身,像泥鳅一样。
却一时疏忽,没察觉到小泥鳅伸出的脚,稳稳当当地踹在他后腰上。
“滚!”不看冉静现在的样子,她这话其实说得很有气势。可遗憾的是此刻的她实在算不得好看。
凌乱的黑色长发胡乱散着,头上顶着一个鸡窝,还有几缕碎发粘在脸上,再加上那双恶狠狠的眼,活脱脱一个疯婆子。
刚刚踹出去的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冉静现在的脚趾都还是蜷着的。心里有气,身上带伤,哪里还顾得上好不好看。
她现在只盼着严钦平这个狗杂种早点滚!
拨开她散在脸上身上的发丝,全部揽到脑后。严钦平看着冉静的脸,脖子上还印着他留下的掐痕。拽紧那一头握在手里的黑发,看着她扬起的脖颈,严钦平顺着那红痕的纹路舔了上去。
“一个人滚有什么意思,要滚一起滚。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落下你。”说完他一口咬了下去,紫红的掐痕旁边又添上了一个鲜红的牙印。
破皮了,冉静闻到了血的味道,咬破后严钦平还刻意吸了两下,想不出血都难。
说到底不就是想睡她吗,连绑带咬的,冉静反骨上来偏不想让严钦平如愿。
手被绑着她就用脚,对着空气胡乱踹,不管踢不踢得到,哪怕十下中一下她也不亏。
男女力量之间的悬殊在床上尤其能够体现,严钦平往冉静身上一压,基本就能让她去了半条命,更别提还想蹦跶了。
“安分点,不然最后吃苦的还是你。”钳制住冉静那双磨人的腿,严钦平扣着她的肩膀对她说。
冉静看着他不说话,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瞬间安静了。
我他妈就是安分了也没少在你手里吃苦,畜生。
对于冉静的消停,严钦平乐见其成,他继续着刚才因为她的不配合而没能继续下去的事情。
雪纺衬衣的扣子一粒粒被解开,连着内衣一起被扔在地上。温柔的吻落在冉静肩头,沿着顺畅的弧线落在她胸前。
冉静没有半点反应,像一个死人一样,如果忽略掉眼角流进发丝中的那滴泪的话。
带着魔力的手游走到了她腰上,黑色高腰裤扣子比一般裤子难解,严钦平却很有耐性,尤其在冉静愿意配合的情况下。
打断他的是一通临时起意的私人电话,铃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夺命符一样响起,源头在沙发的茶几上。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从别墅出来时,冉静望着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发出一声感叹。
临时的突发情况打断了严钦平施暴的脚步,他在接过电话后就走了,似乎遇上了什么大麻烦。
冉静在心里祈祷,老天保佑,一定要是大麻烦。
不去律所,不想回家,女儿放学也还没到时间。
冉静想起了江书彦,她想见他,电话拨出去后很快被接起。“你在哪?”
“你回头,我在你身后。”话筒里传来的是那个让她无比安心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