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伸出去帮他按压肌肉的手却是没停。慢慢捏着放松他被压久了的手臂神经,“试试好点没?”
“好了,真的。”见冉静还是这副半信半疑怀疑他在骗她的样子,江书彦有些头疼。魔爪伸向她刚用手梳理好的长发,蹂躏成鸡窝。“你看,我都说好了。”笑得像只偷吃成功的狗子。
冉静气得一巴掌拍下他那只爪,又盯着看他挥了好几下,确定他手臂不再酸得抬不起来后才肯放他去开车。
冉静让江书彦直接开到女儿学校,快到下课时间,她接孩子放学再顺道去菜市场买菜。
车子从偏远的山道开向市里驶入了二环,没到下班时间路上车子不多,红绿灯过得也快。
下午的太阳,即便已经四点余威也还是犹在,照在冉静脸上刺得她眼都睁不开。直到江书彦给她放下副驾前头的遮阳板,这才活了过来。
“我这辈子大概是个吸血鬼投胎。”见不得光,又晒不得太阳。
见惯了冉静的语出惊人,江书彦接话接得滴水不漏。“那我呢,是什么?”
“你呢,就是一个猎人,专门来猎杀我们吸血鬼的。”
绿灯转红,脚下离合踩到底,刹车慢慢带,车子停在白色实线内停下。拉起手刹江书彦看着冉静,认真地说:“不是猎人,是猎物。”
我心甘情愿,做你的猎物。
赶在红灯跳秒,还有倒数三个数的时候,冉静凑过去在江书彦脸上大口亲了一下,发出的响声听红了她的耳。
等江书彦想给她回礼,身后响起不断的鸣笛声,都在催他快点走,江书彦这才无奈作罢。
克制着不住上扬的嘴角,冉静转过脸看向窗外,今天天气真好,她在心里笑出声。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时,距离下课还有十五分钟,路边停了不少接孩子放学的私家车。江书彦找了个树荫下的停车位,这不是车上有个‘吸血鬼’吗,见不得强光。
分别在即,被那场情事意外打断的计划又一次被提起。
“我说要杀了严钦平和唐政,是认真的。”
遮阳板上还配了一个小镜子,江书彦说这话的时候,冉静正对着镜子看自己差不多快要脱光的妆。她的手顿了一瞬,又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
情欲染上的腮红此刻还未褪去,即便脱了妆她的气色依然好得不像话。看到这冉静盖上了遮阳板,目光转向了她身边的男人,她清楚地知道江书彦说这话的原因。
他杀戮的起源,是她。
“我不想你去也是认真的。”她抓过他垂在身侧的手,十指相扣,他带茧的手磨得她掌心发痒。
“如果仅仅是想他们死那太简单了,呆在严钦平身边这么久我有过无数次机会,唐政就更加了,只要在给他吃的饭菜里加点东西就行。”
“可我不想这样便宜了他们,他们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光一条命,是赔不起的。”
“他喜欢权势又重名声,那我就推翻他的权势毁尽他的名声。”
“我要他们一无所有,只剩命一条。”——
今日提问:
冉静被毁掉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答案可换明天更新
嘻嘻(*^_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