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傅湫抽回手,道:“也是,看三爷这体型,的确容易脚滑。”
沈傅湫走后,葛重一屁股坐回太师椅上啃指甲,脸上的表情既愤恨又怨毒的。
他方才想霸王硬上弓,但是没得手。
而一直呆在内室的文喆则走了出来。他听了全程,出来是安慰葛重的,“三爷,您何必为一个小小医师生气。”
葛重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打到地上,呲啪一声,瓷片碎了一地。
“我看他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他点好脸色,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爷别生气,动怒伤的是您的身子。”文喆从背后圈住葛重的脖颈,弯下腰去,将自己的脸贴到葛重那张白胖的大脸边上,“我看他就是自命清高,和您摆架子呢。”
“哼,他怎么敢的!”
“他对着您装出一副正经模样,爱答不理的,背地里却和他那个徒弟打得火热。”
“徒弟?那个小孩?”
“不是,他不是带了两个人来吗,是另一个人,那天参加宴席的。”
葛重没什么印象,他那晚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沈傅湫身上了。
“我和那人坐的邻座,您没发觉,我是察觉到了的。说是学徒,可是医术上他只知些皮毛,而且沈傅湫一直在盯着他瞧,那人出去后,沈傅湫也追出去了,这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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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重想起来了,那晚沈傅湫的眼神确实一直在往别处瞥,但他一门心思都在看美人上,所以没朝别处看。他哐地拍了记桌子,什么也没说,但一腔的怒火已是冲天了。
文喆见他如此气恼,自己煽风点火起了作用,便适时地给葛重出主意,道:“沈傅湫不是和您假正经吗?既如此,那就先对他的人下手,让他尝点苦头,知道您的厉害了,自会和您低头的。”
葛重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于是问道:“要怎么做?”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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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葛重的屋子离开后,沈傅湫踱步去了昨晚他寻到乔拙的地方。
他对血的味道很敏感,虽然昨天把人带回屋之后的记忆很模糊,但在这儿闻到锈铁味一事他还是依稀记得的。
而且刚才在葛重屋里也闻到了同样的气味,勾起了他的记忆,令他不免有些多虑。
沈傅湫想着自己会不会是酒喝多了,记错了,便想过来证实一下,到底是自己喝酒产生了错觉,还是真有问题。
这几间联排的屋子位于葛府的边角处,鲜少有人过来。朝向外面的窗和门都是封死的,晚上瞧着渗人,白日里也有些阴森。
沈傅湫走上前去,空气中果然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锈铁味,而且还糅杂了一点儿肉类腐烂的异味。
他走到窗户边上试图找个缝隙,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样儿的,恰在此时,联排的屋子后边走出一个人来,沈傅湫直觉不对,便迅速躲到树后,没让那人瞧见。
只见那人手里捧着摞成一沓的空碗,手臂上挂着一个食盒,神色有些紧张,往四周张望了一下,确认周围没人,才鬼鬼祟祟地走了。
沈傅湫见状,略略思量了一小会后,决定跟上去,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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