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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而代之的,是更沉溺更暧昧了的潮流。

疼么?周衡擦了擦长痕的最里端,衔接着膝盖窝。

能摸到筋骨。

明清低着眼眸,贴了玻璃板的桌面,下面压着几张上一个老师留下来的照片。

她摇了摇头。

早就不疼了。

我们当运动员的,谁还没个伤。

都已经习惯了。

周衡点点头,然后直起腰,抬手去拿药箱里的碘伏,

明清刚好转脸,两个人的眸子,瞬间就对了上来。

那是一双多么干净又澄澈的瞳孔,周围却泛着浓重的红,卧蚕凸起,边缘是水肿映出的光。

周衡转了一下手腕,拇指压在食指上,

轻轻,抿了下她的下眼睑。

别哭啊。

说完,他终于想起了正事儿,取了碘伏瓶子,抽出两根插着木棍的棉签,往里面棕色的液体里一裹,

提出,在瓶口顿了顿,

沾着向明清的膝盖。

棉棒点上去的那一瞬间,刺痛从膝盖沿着神经浑身炸开。也不知道是风吹散了坚韧凝结了娇气,明清忽然就感觉眼角一酸,她下意识想往回抽腿,眨了眨眼皮,还是忍不住放软了声音,

这实在是太不明清了。

周衡的手一顿,棉棒离开膝盖,抽气声减小了半分。

他抬头看着明清,胳膊伸直了,

揉了把她的头发。

拍拍。

其实她一直都是个孩子,才十九岁,十九岁可不还就是个孩子嘛!

身上却背负了那么重的使命,皮肉饱受伤痕,体无完肤,仍然挂念着为国争光。

周衡压着明清的脚腕,强制性给她消毒涂好了药。他将纱布贴在伤口上,熟练缠好绷带,然后撸下来裤管,最后将袜子重新给明清提好。

额头上是不是还有伤?周衡站起身,问。

明清却抢先一步,手往后一抓,抓了个云南白药创可贴,刺啦一声撕开包装纸,用嘴叼着将下面两篇光滑贴给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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