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坚定且认真地、说道,
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接受体育总局的安排。
跟男队500m1000m1500m的比赛,前国家短道速滑队队长明清,
全部、应战!
从办公室出来,明清用羽绒服擦拭着拇指上的红印尼痕迹。
丁成栋追了出来,也不顾这是省局办公地点了,跟在明清身后,大声吼她,
明清明清!!!
明清被他拉了一把,两个人站在走廊楼梯口的门前,绿色的安全通道指示灯,身后是安全逃生梯的昏暗。明清的脸色藏在头发下,洗过的发丝干了大半部分,松松软软,贴着头皮垂落。
那果然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畏艰难,纵使曾被千万般折磨,依旧愿意纵身一跃,去拼尽一切,奔向理想目标。
可丁教练不可能就这么由着明清胡来,他喘着粗气,恨不得将明清摁回去,重新撕了那参赛协议书。
你怎么能那么冲动!
明清,你知不知道跟男队比赛,意味着什么?!
那可是男队啊,不是说什么你比拼不过的世界冠军!是生理结构都压你一头的男性运动员!本身男女在体力上就是有着无法跨越的沟壑,那不是突破极限就能挑战的了!
你不该那么冲动!万一,我说万一,你要是在比赛里出了任何差错,那你往后还要不要继续滑了!体育总局有心要刁难你,你还不知所以往火坑里跳他们就是想要折煞你啊!你懂不懂!
听我的,我们现在就回去,把这事儿给拒绝了。你听话,禁赛令总有一天会解决,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参加18年,还有五年的时间,我就不信帮你解不了禁赛令
教练。
明清打断了他。
脊背倚靠在墙上,墙面冰凉,她的热血也已经平复下来。
她想的很明白了。
对不起,
这个比赛,我一定要参加。
明清!!!
明清手一抬,仰着头,黑暗中眸子里闪动着无数的碎星光,
仰望天空,是最最纯真的坚定与热烈。
她停顿了一下,胳膊环抱,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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