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手段出来后,明清就知道了这人是谁。最开始她还担心是娱记,娱记可没这么好的伸手。当然不要脸的程度也是这人更胜一筹,娱记贴着她的墙外偷拍,这人直接是闯门玩偷袭!
她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周老师这般的不要脸!
周衡推着明清就把人往屋内带,手护后脑勺,地面是铺着地毯的,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拿来的明清订的外卖。
外卖丢到桌子上,两人噗通倒在了大床里,这张床是两米times;两米,足够的宽,白天明清没找客房整理人员过来清洁,但还是自己将被褥给叠的板板正正。
周衡的帽沿压的超级低,连下眼睑都看不到,只能看到稀薄的嘴唇和凌厉流畅的下颚线。喉结凸起,难以忍耐。他就像是真真正正的坏人,即将要做最坏最恶劣的事情。
明清瘫在床上,胳膊大张开,被他举着压在了头顶。周衡用力一摁,右手挺使劲儿地扣住她的手腕,
左手抵着她纤细的腰肢。
短道速滑运动员,腰部的线条完美无瑕,没有一丝赘肉。屋内开着空调暖风,明清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T恤到大腿根,更往下去,就是贴身的三角裤。
不许动,
打劫。
劫色。
明清那么躺着,她看到周衡紧抿着的嘴角即将要绷不住,甚至还有些许紧张。劫色劫成他这样也是厉害,这要是专业干这一行,那估计八百辈子都吃不上一口热乎的了!
凌乱的衣服,凌乱的头发,明清忽然就笑了起来,每次看到周衡,心底纵使有些超级蜜的糖在胸口裂开,糖水滋滋往外涌,
沁心的甜。
明清小姐,周衡看着明清笑,终于也是忍不住了,有点儿羞恼,他扯下帽子,将头发往后一撇,没有梳过的黑发,松松散散,往前仰回来几根,凌乱的模样让他看起来少了一分冷峻,多了一丝阴柔的美。
男人正襟危坐,两只手都去抓女孩的手腕,那么细的两根手腕,似乎盈盈一握,就能给捏断,
无比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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