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理疗。明老师挥了挥手驱散着烟味,一摆衣服边角,坐在了周衡旁边的椅子上。
周衡收起手机,抬了抬头,
她晚上,可以去酒吧?
明宏:
周衡又低会头去,盯着屏幕,手机上端是对方正在输入这几个字。
等待的功夫,他忽然轻笑了一下,倒不是自嘲,就是有些淡淡的疼,
要是实在是不行,有什么事情就在医院里说吧。
现在状况都这样了,也不追求什么氛围我尊重她所有的意愿,但还是希望不要让她太难受。
明宏斜眼看了下周衡,也是一阵的心疼,这个小伙子是真的可以,要是没有如果,要是没有突如其来的意外,他真的是打算接受了他跟明清的事情。
然而一切都不可能重来,一切也都已经发生了。
明宏又控制不住地去摸烟,医院走廊是不让抽烟的,圆圆的警示牌明晃晃贴在墙上。他只能含了一根在嘴角,装模作样心理安慰,还甩了甩盒子,擦出一根递到周衡面前。
周衡摇摇头,说了声谢谢。
明宏仰着头,轻轻吐着气,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实在是太刺鼻。
没办法,我们也没办法说的动她了。
出去的手续也都给办好。
明父说着说着,又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张长城的建行卡,放在了周衡的手里。
周衡抬了抬眼皮。
明宏:手术费,住院费。
拿着吧。
很多话,到了此时此刻,似乎说出来也没什么作用。
尽显苍白无力。
周衡接了过来,两根手指捻着,翻了个面,又看了看背部。银光闪烁的卡片,里面几百万的钱。这些钱或许不论对于他来说还是对于明家而言,都不是什么太大的数字。
这么几个月,用钱堆积成山,就算这辈子都这么造作,也不会有任何负担。周衡转了两下卡片,重新握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