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儿,你怎么了?
乔沅面对着床内,冷冰冰道:没什么。
大抵天底下所以在气头上的女人都一样,明明心里快要气炸了,嘴里只会说没什么,只留下茫然的丈夫束手无策。
齐存神色小心翼翼:媳妇儿,你是在生气吗。
难道是知道了他那件事?
齐存慌慌张张地解释:媳妇儿,你太香,太软了,我只是一时忍不住,我以后再也不趁你睡着偷亲你了。
才怪,最多不敢伸舌头了,亲还是会亲的。
乔沅一懵,没想到会诈出这种事。
绯红一点点从而后蔓延上脸颊,鸦睫忍不住轻颤,像两只上下蹁跹的蝴蝶。
乔沅忍着羞耻呵斥:闭嘴,睡觉。
齐存可怜兮兮地盖上一边被角。
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耻之徒。
乔沅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都是发乎情,止乎礼,谁知嫁给了齐存这样的粗野的泥腿子,整天黏黏糊糊的。
每次一来,房里的丫鬟都自觉红着脸退出去。
外面的人指不定怎么看她呢,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是一个青天白日勾.引夫君行秽.乱之事的人。
乔沅越想越气,想到梦里她冷冰冰地躺在棺木里,齐存和那个女子却整日快活,心里更不是滋味。
尤其是齐存对那个女子的态度,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就像对待易碎品一样珍重。
等等,一般人哪里那么快就找二房,该不会齐存早就在外面有人了吧?!
乔沅鼻子有些发酸,躺在床上睡不着,忍不住翻了个身。
没想到齐存还没睡,她一动,他就感知到了。
乔沅感觉一个暖烘烘的身体靠过来,但是记得刚才她还生气,不敢靠的太近,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鼻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齐存不像上京的贵公子一样,喜欢在衣物上熏上各种名贵的香料,他的衣服上只有淡淡的皂角香气。
偏偏他精气旺盛,运动之后会发些薄汗,组成了一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乔沅有些恍惚。
原来,她已经对齐存的味道这么适应了吗。
齐存当然没睡着,他看出乔沅有些心神不宁,哪里敢放任她一个人待着,自己没心没肺的睡觉。
正当他绞尽脑汁想怎么套话时,突然听到乔沅开口:齐存,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这么突然的吗。
齐存有些惊愕,他不要脸了几十年,临到此时突然有些害羞。
大手摸索着想抓住乔沅的手,还没抓到,又听见她说,我不是小气的人,你告诉我是哪家姑娘,别委屈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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