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自认为出身平凡,没有派别。所以她一个人坐在中间,谁也不靠近。即使这样,她的周围还是聚过来了两个人。
认识一下,艾萨克。
我是贝齐。
周琼知道,艾萨克和贝齐和她一样,都是从平民阶层特招进来的。他们三个人,或许也算一个派别。
你们好,我是周琼。
哦,当然,我们知道。贝齐笑了起来,她的左脸颊出现了一个特别小的酒窝,打过招呼,我们就算认识了。
艾萨克接道,真难得,今年平民能有3个进决赛。
还有1名冠军候选人!贝齐打了个响指,她靠在椅背上,棕褐色的眼睛闪闪发光,我认为这是一个壮举!我们一起完成了一个奇迹。
贝齐解释道,按照往年的行情,特招进来的平民最后能有一人闯进决赛就不错了。而且,还有大量的平民会选择在摸底考试结束后退学。
希望我们不要互相对上。艾萨克无奈地笑道,我们只有三棵苗苗,最好不要内部折损。当然,如果对上了,还请不要留有余力。
当然,我们会的。周琼和贝齐齐声说道。
随着,主持人和评委的入场。观众席上开始欢呼,骚动起来。即使和观众席隔着一段赛场,周琼还是能听到那种能将房顶掀翻的巨大噪音留下来的颤动余音。
与之相对的,备赛区的气氛也变得紧张了。虽然周围不时有人小声说话,但那种坐不住凳子,心里直打鼓的焦躁感觉还是在侵袭着在场的每一位考生。
主持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操作着采访台在观众席上空飞了一圈。观众们立刻活跃起来,他们伸着手臂去够采访台下面飘着的镭射色飘带,和俯下身的主持人击掌。虽然听不见具体的字句,但看他们激动的神色和动作,可以想象现场气氛的热烈程度。
但是,对于选手来说,这场几乎没有声音的默剧可以说是心灵上的折磨。
周琼盯着主持人一张一合,不停开闭的嘴,内心祈祷她赶快说完。紧张是一种刺|激肾上腺激素,使战意勃发的好情绪,但是过度的紧张却会消耗耐性,疲惫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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