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能赢。
会是埃尔奥特吧,毕竟他说过霍勒斯从没胜过他。
【卧槽这个打法!】
【!!!!】
【疯了吗!他不要命了啊?!】
太卑鄙了!!你是在利用埃尔的善良!
瑟维斯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他一把拨开前面的人潮,不管不顾地大步向前走,拉金和亚当斯赶紧拉住他,却被他的大力拖着向前走。瑟维斯直接撕掉被扯得快变形了的外套,一把甩掉拖着他的两人,向擂台边奔去。
擂台上全是血。霍勒斯半跪在地面上,他腹部那里正插着埃尔奥特的长剑,暗沉的血液顺着他的伤口处涌了出来,浸湿了他腹部和腿部的衣料。霍勒斯沾满猩红血迹的手捂住创口,甚至看不见原来的肤色,只是血止不住地从他的指缝间流出。
如果不是埃尔让了一步,你的脊柱就断了!你这辈子只能做个废人了!
瑟维斯双眼冒火,头发气得一根根向上竖起,面目狰狞得可怕,他甚至长腿一跨,准备爬上去。拉金和亚当斯连忙追了上来,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轻举妄动。瑟维斯挣扎着,愤怒地大喊:
而你,却趁机弄碎了他的能量石!你怎么敢的?!!
抱、抱歉你、把剑拔出、出来吧
霍勒斯断断续续地说,他每发出一个音节,嘴里的血就涌出来的更多。粘稠的血液顺着他的嘴角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打湿了他苍白的下颌和脖颈。他浑身都是血,艳红的血粘在银灰的发丝上,蓝色眼睛里充斥着克制到极限的冰冷的疯狂。
埃尔奥特站在他的面前,那双让周琼一看到就想到春天的碧绿眼眸此时却极为锐利,好像能看清所有弱点,直看得人心底发慌,他冷声问道:
就这么想赢吗?
哪怕代价是死亡?
霍勒斯无声地苦笑,他的逐渐失焦的眼睛凝滞在虚空中,好像在看着什么一样。他嘴唇颤抖,鲜血涌得更多了。哪怕、代价是死亡
剑我是不会拔的埃尔奥特沉声说,他的目光灼灼逼人,这并非是对你的同情,只是不想用疼痛去宽恕你!
是我输了。埃尔奥特看了一眼一旁气急败坏的瑟维斯,继续说道,因为你抱着必死的决心,在这一点上,我的确不如你。
瑟维斯明白他眼神中的含义,不由气了个仰倒,他愤怒地扭过头去,却终归没再继续出声讨伐。
埃尔奥特跳下擂台,进入了观众席,背过霍勒斯后,他的神色有些说不清的复杂。
坐在评委席的艾尔弗雷德撑着头,看着一旁面无表情,但实则目瞪口呆到傻掉的莰蒂丝,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的眼神好像在说:都说了让你好好关心一下学生的家庭情况,心理健康啊。
周琼在备考室里得到了上一场比赛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