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还是第一次给别人打抑制剂,她也有些紧张。她用直接稍微用力地摁了下去,再次确认了腺体的位置,将针尖刺入了进去。
冰冷的针尖很轻易地破开皮肤,进入了腺体之中。
周琼缓缓地将针剂中的药液推了进去。
没刺入时没有异常反应的埃尔奥特突然震颤起来了,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身体前倾,想要逃离。
不要乱动!
周琼一把搂住了他,她的手臂用力压住他的胸膛,把他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持着抑制剂的那只手没有留情地,一推到底。
在一个呼吸间,针管的液体就被推尽了,周琼把只剩空壳的抑制剂拔了出来,看不见的针孔处冒出一小粒浑圆的血珠。
痛
埃尔奥特躺在她的怀里,他艰难地拉着她的手摸索着自己的脸侧,从湿润的嘴唇,到鼻梁,再到眼睛,生理性的泪花濡湿了周琼细白的指尖。
他的身体微微发汗,滑腻腻的,有些滑手,周琼摸了摸他的发顶,安抚道,没事的,马上就不痛了,已经打过抑制剂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埃尔奥特转过头,他凑得极近,近到周琼只要轻轻一侧脸,就能和他脸颊相贴。
他撑着雪白光裸的身体,一眨不眨,仔仔细细地盯着周琼看了半天,目光所落之处,似乎是她的下嘴唇?
周琼无措地抿了抿嘴,下意识地说道,不用感谢我,舍友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确认完成,埃尔奥特心间松了一口气,他放松地笑了,盛满湖色的双眼柔得要滴出水来,湿润的嘴唇微张,轻轻地说了一句,
真是,笨蛋啊。
???
为什么说我笨蛋?!
周琼气呼呼地扶着他躺了下来,气呼呼地给他盖上了肚子。
竟然敢这么说你劳苦功高的室友,明天就把你所有的能量棒都炫完!
第二天,艾尔弗雷德来找周琼,发现她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熬了大夜。
偏偏她的神情还极为超脱世外,一副看破红尘是非,游离六道轮回的隐士样子。
艾尔弗雷德走近后,听见她癫狂地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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