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期还是放心不下,他拧眉道:总之,那个空家密道,我总要想办法进去的,这空寰定然是个高手,他既能练了幻□□,就能练其他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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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日,在冀州城内,空寰已经跟着朝熙去泛舟游湖了。
那逍遥公子果然被齐沫请了来,逍遥公子献唱之时,花参将眼睛都直了。
一曲终了,朝熙叹口气道:花参将和齐沫,你们是该娶夫了,整日里这般怎么行?
花参将嘿嘿笑了一声,逮住了机会便立马问道:那逍遥公子呢?可许过人家?
逍遥公子干笑了一声,立马转头朝着空寰求助。
空寰这才出言笑道:逍遥公子这一辈子,最想要的是自由。嫁人,岂不是把自己束缚住了?
花参将长叹了一声,道:不过这男子,怎么能不嫁人呢?等熬成了老男人,是要被人笑话的。
逍遥公子垂首一礼,温和如玉道:无碍,草民无父无母,亦无亲近之人。如果是旁人说点难听的,他们又与草民没什么干系,草民不会在意。若无贴心人,草民宁愿一辈子不嫁。
花参将长叹了一声:如此,倒是我肤浅了。
花参将虽然好色,倒也不会逼迫人。
江上泛舟之后,齐沫便将船停到岸边,带着一众郎君,去了齐沫和朝熙从前的秘密据点。
齐沫指了指那山崖道:陛下快看,就是那里。我让人守着这船,咱们即刻便过去吧。
朝熙伸手揽住了空寰,一路拉着他道:这山路不好走,朕扶着你。
空寰笑了:臣君没那么娇气。
花参将见逍遥公子没人帮衬,便连忙上前搀着他。
好在,花参将是个守礼之人,她倒不至于趁机占人家逍遥贵公子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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