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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不是心狠,本来就是养在身边的一个小玩意儿,没想过染指,更不可能谈男女之情。

这句话纯属于开玩笑。

车身突然猛地往前冲了一下,紧接着急减速停在了路边。

怎么回事!我抓着扶手,稳住身子后,敲了敲车板。

邵明章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他倒是没对突然停车有多么生气,反而先是看了眼手机,嘴角逐渐浮现出一个看热闹的笑容。

换了个司机而已。

司机不是刚换的吗?我没听明白他这句话,脱口而出问他。

邵明章抬起头,没事人似的把手机揣回到大衣口袋里,然后拨了个电话,对着电话吩咐道,

那个,张伯,你让秘密跟行的安保团队在上来个人来给我开车吧。

对,彻先生有急事,开了一小会儿开不了了。接下来的路程,还是麻烦你了!

我没想到阿彻也来了。

邵明章笑的不怀好意,我下车后,看到在半道上离去的阿彻又好端端地站在了李氏私人墓地的边缘外,一袭黑色的风衣,耳朵上挂着无线耳麦,正带领一干黑衣保镖整齐划将墓地与马路另一边拉起一道人体警戒线。

阿彻还是那个样子。

我低头不去看他,踩着冻干了的青石板,邵明章似乎就是想让我出洋相,经过阿彻的身边时,他故意绊了我一脚。

你有病?我依旧低着头,一脚踹了回去,我能感觉得到我的身体靠近了阿彻,阿彻衣服上散发的肥皂液清香特别好识别,因为以前阿彻每次给我披上他的大衣,我都会说一句好香啊。

我不知道身后的男人什么表情,刚刚在车上的那一通话还在我的脑海里绕个不停,阿彻都听到了吧,劳斯莱斯的车挡板隔音再好距离也太近了,阿彻的听觉又那么敏感,以前他住在我的楼上,半夜我出来关一下窗户他都能在上面问我大小姐,睡不着吗?

听到了还能怎么办啊。

李业的墓碑天天有人来打扫,去世了半年多,墓前的花啊卡片啊从来就没少过。站在李业的墓前,看着李业那张脸,我突然又想起来以前的事情。

心里还是有些唏嘘的,毕竟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我暂时的避风港。

邵明章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嘴角咬着一根烟,吊儿郎当的。我低声问他你不给你爹磕个头保佑公司在你手上不要毁了?邵明章轻笑了一声,说公司现在在他手上,仅仅半年,业绩就要比李业死前前一年的直接翻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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