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自是不会让他爽快,停着不动了。
“听不懂我的话?卖的时候脾气可不能这么硬。”
“江哥下面的人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玉伶咬着牙,这时候不知为何卯了劲不想搭理他。
江雍说了她现在这样就可以了,她听不听话关他谢沛什么事?
谢沛本想和她调调情,让她感觉上来了好办事,结果她明摆着不领他的情。
那就算了。
上了这一次,腻了就让江雍底下的人好好教教她,婊子一副贱骨头还搞得要守贞似的,看得他心烦。
但也更想干她了。
他倒要看看她发骚浪叫的时候还有没有这么倔的脾气。
谢沛没再和玉伶多言多语,直接把她翻身压在了餐桌的桌面上,膝盖一顶分开了玉伶的腿,裤链一拉放出自己的欲望。
然后他的手顺着玉伶的大腿扯掉了她的衬裤,看了一眼上面大块的暗色水渍,啐骂了一声“骚货”。
谢沛本想问玉伶底裤上的淫水是不是刚才被尹禹巳作弄出来的,但当他反手探回摸到滑腻细嫩的花瓣的时候,心又突然软了下来。
她是犟了点,但容貌是标致的,身体是馨香的,穴口是湿热的。
口是心非罢了。
谢沛此时又莫名觉得她的这点小脾气还挺可爱。
在她腿间的手指轻微弯曲,用粗糙的指节顶蹭了一下玉伶的阴蒂。
她依旧不出声,但身体颤动了一下,花穴又泌出了一大包水。
于是谢沛再和她说话时,语调倒是温柔了许多:“……姓尹的今晚操过你没有?”
说完也不等玉伶的回复,手指试着插入一根,立马被她吸住咬住,紧得不行。
果真是骚货一个,她现在就算说她是个雏,估计他都乐意相信。
玉伶则感受到被侵入之后的些许疼痛,在谢沛的手指更深入之时,毫无法子的她也只能说:“沛爷,不要弄我了……雍爷当真不让我卖给旁人。”
谢沛抽出了他的手指,用沾了她的淫水的手捏住玉伶的两颊,让她扭过头来看自己。
玉伶看着谢沛那张凶巴巴的脸,今晚的所有委屈都在此刻涌上心头,眼泪簌簌直落。
可是谢沛好像并没有从江雍那里学到怜香惜玉,玉伶的眼泪就算落到了他的眼中,那股子想要操哭这般娇滴滴的她的想法直冲脑门。
于是他用自己的阴茎顶入玉伶腿间,抵住那嫩滑的穴口,说道:“现在还说这些,是想挨操还是在勾引我?”
说罢便挺腰要往里挤。
玉伶一感受到被那根烫人的物什撑开的轻微撕裂感,马上弹腿扭腰,尽力挣扎,没让他得逞。
她的下颌在此刻似是要被谢沛的力道硬生生地捏碎,旧伤口处更疼了,眼泪又流出一汩,对谢沛说着她能想起来的所有东西:“雍爷说了过几天要我去服侍陈一乘,叫我在场子里先待客,但不要把身子给了别人……”
“舜英没有接过别的男人,好疼……沛爷不要这样对我,雍爷不会放过我的……”
被眼泪模糊过的视线都能让玉伶看见谢沛那张似是更加凶恶的脸。
不过谢沛听她一说起陈一乘,有些将信将疑。
江雍最近的确想把从利国人手里搞来的一批枪械卖给他。
谢沛松开了玉伶的下颌,警告道:“你要是骗我……”
“让我再逮住你,一定把你干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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