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玉伶头一回在陈一乘身上察觉出了他想要干死她的意图。
和谢沛的狂放有些相像,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在某个时刻惹到他了。
明明他现在只是站在她面前,并没有做什么会让她疼啊痛的事情。
但又不完全相似,即使陈一乘刚才跪在她身前舔弄,他也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俯视掌控她的军长、客人、以及老板。
他应是不会像谢沛那样叹她一句“真他妈的好看”,然后操干她到天昏地暗,活过来都像是没了半条命。
“来。”
陈一乘此时出声的嗓音粗砺且喑哑,打断了玉伶的胡思乱想,带着她无法抗拒的柔和,就好像她听见了就一定会被蛊骗上当一样。
玉伶的确听话地站起身来,但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他既说了你的穿着不合我的规矩,”陈一乘把玉伶的手握住,让她从自己沾湿的胸前抚到皮带的扣锁处,“那你来脱,脱一记一。”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记得那名和她多说了几句话的小士兵。
玉伶开始掰扯皮带的锁扣,他的那物都硬到勃动时会隔着裤子蹭到她的手心。ǐzℎànsℎū.ⓒoⅿ(izhanshu.com)
……不知陈一乘如何能忍这么久,玉伶是真的叹服他的耐性。
她把皮带卸下后,扯出压在里面的衣角,陈一乘顺从地按照玉伶的意思抬手让她脱下套头的短衫。
只是他的动作牵带着他胸前以及手臂上的肌肉,无法忽视的跃动力量感在如此之近的距离里看得玉伶连眼睛都好似在冒热气。
她已经受够了,她不想再猜测陈一乘到底在想什么了。
讨好了他,让他射了快活了不就完事了吗?
这么明显的道理……她刚才在死脑筋地妄想些什么?
玉伶自作主张停下手里陈一乘命令她脱衣的动作,转而吻上他胸前的水珠,吮吸着用舌尖卷入嘴中,然后用牙咬住他左胸上的那粒硬珠,学着刚刚印象中让她爽到意识模糊的方式用舌尖抵住,上挑吸刮。
陈一乘呼吸间胸膛的急促起伏被玉伶捕捉察觉,但同时他也把她的下颌捏住抬高,用了些力道,许是不满她此时的任性与妄为。
玉伶一向擅长摆出无辜的表情。
方才高潮时的泪水还沾在睫毛和眼角处,看向他的眼神何不可怜且惹人怜?
在他还未开口说那些狗屁命令前,她先放软了声音唤他:“军座……”
“玉伶真心喜欢……”
她似是在他极具压迫与审视的目光里难以自处,连话都梗在了喉口,不管不顾地紧紧抱着他。
刚刚的那些彷徨与委屈全都化作眼泪,压低声音,再加点蜜语,轻轻说道:“玉伶只有您,只有您了……”
“好害怕……是玉伶不配……”玉伶用发顶轻轻蹭他的肩头,任由她的发丝贴在他半湿的躯体上,仿佛因此能更靠近他,“您可以掐我打我,可以骂我是婊子,怎样都好,玉伶无怨亦无悔,命和人都是您的,您一个人的。”
她似是没有了法子,也似是再也承受不了他的冷漠,只言片语把以前的那些个男人对待她的残忍方式一一吐出,从而期待他能如法炮制地在虐待她之后再放过她。
陈一乘在这时有稍许的迟疑。
但他还是抱住了玉伶,在她的发间落下一个柔和到不可思议的吻。
嘴里并没有让步:“……就只会说些漂亮话?”
可语气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玉伶自是能明白这一戳就穿的妥协。
果然是没有心、不在乎就能轻易摸透男人,只要抓住他们的欲望就好。
管他为何放任失控又若即若离,与她再无干系。
玉伶的手在慢慢往下,指甲在他紧绷的皮肤上放缓了游移的节奏,仅仅只为了撩拨,只为了听他性感的粗沉呼吸声。
隔着裤子按住他的欲望,轻压钝揉。
然后玉伶挣开陈一乘的怀抱,跪在他身前。
拉开裤链的指尖在颤抖,陈一乘忽的握住她的手,问道:“帮别的男人做过吗?”
玉伶抬眼看他,突然间的无措全落在他眼底,为了掩饰又连忙低头,她慌乱地回:“没有……”
甚至还加了句:“要是做得不好,您……可要教教玉伶。”
陈一乘的手落到玉伶的发顶,看见她泛红到似是要滴血的耳廓。
她一直都很可爱。
理应是疼着爱着,捧着手心里的娇娇宝贝。
……如果她真的很乖的话。
不过玉伶还当真指望陈一乘能教她怎么做好让他满意的口活,这样就不用陪他做个全套,射在嘴里也比射在下面好。
她的指尖再怎么抖,还是把他的肉茎从裤子里拨了出来。
昂扬到直直挺立至腹部,勃起后的青筋盘绕,刚弄出来的那一瞬间都差点弹到玉伶脸上。
近跟前看着这玩意儿还是让玉伶无端端地想要退缩。
既粗又长,她单手都握不过来还要往嘴里放,怎么看都是在折磨自己。
陈一乘看着玉伶呆愣到不知所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