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同样有着一些斑痕,青色的是撞出来的,紫红的是陈一瑾吸出来的,且锁骨处还有一个咬出来牙印,只是现在淡了些辨不出,仍留着痂痕。
要是她再往下拉一些,才能看见肚兜的花绣边。
可谢沛的俯视角度看到的可不是玉伶仅仅想要给他看的这点东西。
青紫衬出的肤白是真真入眼的欺霜赛雪,窥一处便想见全貌。
移开视线,又看到了她光裸的脚。
见着像是芽儿一般的软和嫩,捏在手心,踩在身上,当是情趣几番。
道是有人喝醉了说过能和男儿笔下的那些风流绝创相提比论的,也只有这女儿脚下那难以消受的盈盈香步了。
怕不是她在陈一乘那里日日赤条,开腿抬脚,那陈家兄弟见这狐媚样轮番干她,把她操成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兴许魂都勾没了。
哪管她穿的是裤子还是裙子,横竖是要撕了的。
玉伶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谢沛见着她这点微不足道的惨,心再软些,头再昏些,才好套话。
可谢沛再次捧住她的脸,把她拉近。
没给她时间反应,瞬时便抬起她的下颌欺吻上来。
手推他就攥住她的手,脚踢他就捏住她的脚,还能轻挠那么一下,叫她痒着了张嘴哼着来不乐意地娇吟一声。
借此,他迅速把舌插入她的嘴中,舔着吮着,牙都撞在了一起。
气息霎时交融。
谢沛甚至还捏住她的下颌再迫使她的嘴再张得大一些。
他的强势更接近于兽性,玉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怕被他这样吻一口而啃出了血。
也让她记起上次的谢沛时如何在桌上缓着慢着来入她……
那一刻确实舒服到不想停,忘乎所以。
身体对一点点微末的暧昧与情欲记忆反应迅速,麻了那么一下便感觉到身下有轻微濡湿感。
因为这个吻并没有像她想的那般疼痛,他现下正在试着用舌挑她,想让她回应他。
如此只能感受到他的急切,是对她的渴求。
一方自愿来伏低,一方被高高捧起,不用经过大脑思索的快慰让玉伶尤其满足。
只是谢沛嘴中有浓厚的像是薄荷一样的清凉味道,叫她从他嘴里得来一口气就是凉飕飕的,怪怪的。
于是她只管下意识地躲他的舌,其实也不是不愿搭理他。
也不知他是嚼过什么,总之她想不出谢沛吃糖的别扭模样。
反正她今天的胆子是够大了,要拒绝就这般拒绝到底了。
谢沛知道玉伶在闪躲,适时松开她。
眼见着她的脸已经赧红,唇舌分离的那一刻她连忙撇过头去,眼睛不看他都在泛着秋水情波,似是见一个就要勾一个。
谢沛伸手抓握住玉伶一只脚的脚踝,从她的脚看到她的脸。
她身上穿的还是海训的那一套,没什么女子气,也不收腰显身量,是谢沛嘴中的破烂玩意儿。
他却涩声道:
“……叫我看一看小逼。”
“是不是也被人操红操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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