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反应很大,也不知是他挺腰了还是什么,玉伶感觉自己的手心好像都被他顶了几顶。
她听到了陈一乘变得粗沉的呼吸声。
左不过是口奉侍欲。
男人嘛,只要射出来就爽了,开心了,爱屋及乌也不必再为难她了。
玉伶转而探手捏住了陈一乘裤链,想要拉开。
可他勃起的程度早就把拉链撑得歪斜八扭,她想单手简单拉下已经不是易事了。
陈一乘此时却把玉伶的手拿开,道:
“既是不想,就该有个姑娘家的样子,规矩些。”
他这一刻出声说出的冷静斥责让玉伶万分委屈。
好像是她耐不住要对他动手动脚似的。
明明是他暗示她做到现在这一步的。
玉伶并不服气,气上了头就让方才的那些矫情劲烟消云散,躲开陈一乘按在自己头顶的手,连声驳道:“玉伶要如厕小解,倒是您杵在这里,叫人如何方便?”
“您眼里那规矩的姑娘家难道要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成?”
“还是您不要脸皮脸面,想看一个规矩的姑娘家小解?”
甚至还有了一些虎生胆子,抬头对陈一乘撇嘴。
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他,她知道他的表里不一,口是心非,而且还要恶人先告状。
陈一乘的表情终于有所松动。
朝他撒她的娇娇脾气的时候最是可爱了。
唇角有些笑意,瞧着玉伶俏皮的表情,她似是定要在这种事情上和他争个输赢。
他只回:“我的乖乖在我面前脱裤子的次数还少吗?”
玉伶只瞪大了眼睛,他这一声突然的“乖乖”又把她喊得手足无措。
可听完他这一整句话之后……
玉伶觉得陈一乘在对她耍流氓。
果真陈一瑾那些无赖行径不是没有源头和根代的。
八成是向他哥学的,二成就是他哥教的。
且陈一乘平日里能装得更好。
玉伶想也没想,直直伸手去捂陈一乘的眼睛和他的嘴。
陈一乘好像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玉伶急忙打断:“别这样叫我!”
“陈叔叔出去,出去,出去——”
陈一乘再次摸了摸玉伶的发顶,撩起那条有些炸毛的辫子,吻了一下她的发尾。
然后真的听了她羞极怒极的气话,说了一句“在外面等你”,把门带上出去了。
……
玉伶在盥洗室内匆促整理好衣裙,又拿冷水扑了好几次脸。
消磨这么些时候,连打湿的裙子都干了。
再次轻轻开门时,玉伶瞟见陈一乘站在窗边,把那扇窗往外推开了半边,他手里的一支烟也抽了半截。
眉目昂藏英俊,侧颜轮廓硬朗,身姿挺拔壮硕,有棱有角。
就连夹着烟的微屈的指节在玉伶看来都是他熟成的性感。
陈一乘见玉伶出来,把没抽完的烟按灭在了他手边的烟灰缸里。
趁他灭烟关窗的片刻,玉伶把她之前坐的椅子往里推了推,上面放着她的手包,这下于桌底彻底掩住了。
然后赶了几步,趁陈一乘还没转身,跑到他背后猛地紧紧抱住了他。
“好了,莫要在外面撒娇。”陈一乘握住玉伶的手,把她牵到身前,柔声和她说话,“走去听戏,消遣消遣,晚上再同我回去。”
玉伶没应,但由他牵着走,乖乖顺顺。
等到了楼下,两人准备走那过廊去戏院时,玉伶突然挣开他的手。
说是自己的手包忘拿了,转身往方才包厢的楼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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