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这话既出,玉伶就知道他今晚这牛角尖是有得钻了,根本不想听她说正事。
可他但没喝酒,怎么总是能想岔呢?
玉伶赶紧解释:“不是不是,玉伶只有江先生这一个老板。”
“一个对我好的姐姐把我带去的,玉伶只替他干活。”
陈一乘抽了最后一口烟,仍不看她,沉默片刻只应了她一声,算是听见了她说话。
玉伶听来,明白他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就算她在说真话实话,也好似愈描愈黑,把这件事说得简直就是妓女和嫖客之间的拉皮条。
玉伶当然怕他再次打她,疼是真的疼,于是选择乖乖地顺他之前的意,回道:“我就去洗澡……”
腿心有些酸,腿根有些软,玉伶一边扯好自己身上披着的唯一蔽体的衬衣,一边踉跄着往浴室快走。
听见他灭烟后关窗的声响,也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
玉伶前脚踏入浴室就想赶紧带上门。
可陈一乘便转眼压住了门框。
玉伶抬头迅速看了一眼他的表情。
好像没什么变化。
可她就是觉得他应是气得不行。
也不知是生的哪门子气。
果然玉伶下一秒就听见他的一句冷冰冰的质问:
“……跑什么?”
玉伶开始认为今天晚上的陈一乘愈发不可理喻,简直和陈一瑾有得一比。
她是他找过来的,要洗澡也是他叫她去的,怎么转到他嘴里的时候全是她的不是了呢?
玉伶当然选择顺着他,手松了门把,随他推开门。
嘴里小声嘟囔道:“……哪跑了,我不就在这吗?”
“难不成洗个澡我还要出去逛一圈跑一趟?”
她就是不服陈一乘表面上拿他的威严、实际上却拿他的无理压她一头而气恼而已,嘴里的话叨叨着其实并没有什么底气,她自己都没听清自个儿最后念的几个字。
说白了就是胆子大了,在和他犟嘴。
而陈一乘则在看玉伶背对着他时的背影。
她把他的军绿衬衣拢得紧紧死死的,似是在提防他,可她这样既裹着小屁股,又赤着两条腿,走一步便在他眼前晃一步。
隐约能看见她大腿上被他强行分掰时留下的印痕。
……她就是很会勾引男人。
把手里门框的棱角摩挲了那么一下,便上前抢了两步。
将正想在他面前躬身下蹲的玉伶直接拦腰抱起,听她被吓到后惊叫的那么一声,放她在了洗手台面上。
同午后茶楼的那档事无甚区别。
玉伶哪知陈一乘是突然在发什么癫,她不就想试试浴缸里的水温,就被他登时像拔树似的提了起来。
紧接着他如若啃咬的吻像狂风骤雨般迫近,一开始在玉伶下意识的闪躲里只亲到了她的唇角。
这可能彻底激怒了他。
用力掰正她的脸,强迫她张嘴迎合他的舌与吻,撇掉她在胸前握住衣襟的手,扯开那稍遮稍掩的衬衣,他的一只大手想要连着两边的乳房都一同抓在手里揉捏。
身体被他无限拉近,双腿因着他的挤入而大分大开,大腿内侧早就擦红的皮肤现在贴磨在他的呢制裤面上,她那还肿着的屁股又贴置冷凉的台面,上一团火下一坨冰,浑身都不知是为何而颤。
玉伶溺在陈一乘极具侵略性的狠吻里,之前破了的地方又被他吮出了血,既痛又痒。
他手在她身上无迹流连,直至他的手于她身下的蚌肉内用力捏了一下那可怜的蕊珠时,玉伶才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瞬间回神。
“唔……!”
可玉伶说不出话,她的嘴正被他堵着,舌正被他压着,就连声带震动发出的一声小兽般的鸣叫也这样被他尽数打断咽下。
他的手指异常灵活,似是能从她身体发颤的幅度来确定她能感受到的痛感和快感,时而轻轻拉扯,时而重重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