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执把徐藏年抱进浴室,然后解开了他的风衣纽扣,慢慢地把他的衣服脱下来。
徐藏年胸前边缘一圈红痕,随执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蹙了眉,开了花洒试好水温后就往对方身上淋。
他讨厌这身味,为此,他给徐藏年抹了两遍沐浴露。
徐藏年昏迷了,后面不好清理,随执坐在浴缸边缘,将人抱起来放在腿上,然后将手指伸进去。
又热又软的肉包裹着他的手指,随执舒服得头皮发麻,他感受了一会后,才开始动起来。
徐藏年的头靠在随执肩膀上,随执的衬衫已经被他的身体弄湿了。
睡得这么死,随执想,如果他今晚没来,徐藏年的屁眼是不是就要被那些人给操烂了。他越想越生气,手上的力道重了些,徐藏年嘴里突然溢出一点细微的闷声。
“嗯……啊……”
随执意识到自己过分了,他愣愣地看着退出来的那两根修长的手指。īzℎansℎu.čoм(izhanshu.com)
操!他好想指奸弟弟……
·
早上六点,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就响了,是阿纪打来的。
听到铃声的徐藏年艰难地睁开眼睛,摩挲到手机拿过来后就接听了。
阿纪像是在车内,徐藏年听到了摇滚DJ的声音。
“藏年,你在哪里?我来接你去剧组了。”
你在哪里?
徐藏年头有点疼,喉咙也不太舒服,他咽了一下,大脑空空,并不知道自己在几号房间。
这时有人凑过来,收紧手臂将徐藏年搂紧了些,还在他的耳边懒懒地说了句:“让他开车到‘夏景’楼下就行。”
谁啊?
徐藏年此时没空回想自己昨晚是躺在哪个男人的床上睡着的,他先回答了阿纪的问题:“到‘夏景’楼下等我。”
很快,徐藏年就挂掉电话了,身后的随执却愈发放肆,他用舌尖舔着他的耳廓,然后一路向下,在对方脆弱的颈部留下水渍。
是吴思晔吗?可是徐藏年记得他昨晚让自己滚了。
随执想和徐藏年接吻,后者借着微光,看清了对方的长相。
分开了八年,随执没有变化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徐藏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随执正要覆上去,徐藏年却先抬手阻止了他,并且有些疑惑地叫了声“哥”。
“嗯。”
不消片刻,徐藏年就从惊讶中缓过来了,他冷笑一声说:“随执,你已经寂寞成这样了吗?连弟弟都不放过?”
随执顿了一下,徐藏年眼带笑意地看着他,神态里尽是一片讥讽,下一秒,他用气音对随执说:“哥,你鸡巴顶到我了,是晨勃吗?还是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硬了?”
随执没说话,徐藏年便默认了对方是后面那个答案。
徐藏年笑了,“哥,你也会对自己的弟弟勃起吗?你不是恐同吗?”
随执被这一个两个问题搞得有些烦躁,他忽然掀开被子,让两具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随执穿上浴袍,坐在床边点着了烟,安静一会后他对徐藏年说:“你助理不是要来接你了吗?去穿衣服准备一下吧。”
徐藏年看着对方宽阔的背笑了一声,“我的衣服被你扒光了,我不知道它们在哪里。”
徐藏年的衣服沾了精液,随执不好将其交给服务员去处理,只好自己手洗了,现在那几件衣服还在阳台滴水呢。
随执开了行李箱,找了新内裤和衣服给徐藏年,后者看着被扔在床上的衣服倒是没说什么,乖乖地穿上了。
随执比徐藏年高出半个头,他的裤子有些长,徐藏年得弯腰折上两道褶子才不至于让脚后跟踩到裤子。
徐藏年穿好鞋子要下楼时,随执叫住了他。
“我赶时间。”
徐藏年说这句话,是想让随执有话快说,随执其实也没什么要说的,他拿了支药膏给徐藏年,后者扫了一眼那管身后,表情变得有些尴尬。
什么意思?他哥知道他昨晚被操了?
随执解释说:“我帮你清理了,你后面有点肿,记得一天涂叁次。”
操,这是什么破事啊!
也许是被最亲近的人看到落魄的自己,徐藏年一下子就心情不好了,但是他不是小孩子了,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淡声地说了一句“我不需要”之后就开门走了。
电梯有人,徐藏年等了差不多十分钟都没进去,但是这儿楼层较高,他后面疼,又不是很想走楼梯。
阿纪着急地打了叁个电话过来催,徐藏年一坐进车里,立刻就收到了来自阿纪的灵魂拷问:“藏年,我给你打了叁个电话,你怎么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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