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有病。”随执不在乎地承认了,他嗤笑一声,拿捏徐藏年的感觉让他感到很爽。
“快点做选择吧,我有点等不及了。”
妈的!
徐藏年道:“你个死变态!手机我不要了!”他想推开随执,然而后者是经常健身的人,现在跟个钉子似的立在那里,他根本推不动!
随执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他生气了,动手牢牢制住徐藏年,轻而易举地抱起他抱到床上去。
徐藏年被对方这一气呵成的举动吓到了,怎么说他也是一米八几的人,随执不过是比他高了半个头,没想到能轻松将他抱起来。
他想起身,但是随执已经压上来了,手伸到前面去解他的裤扣。
徐藏年害怕了,气势也弱了几分,他的手胡乱摸索,好不容易才抓到了随执的手,有些可怜地叫了“哥”。
这声“哥”还是有点用的,随执的动作停住了,徐藏年被压着,他不知道后面的人是什么表情,这让他心里有些没底,万一打感情牌没用怎么办?
“哥……别这样。”
徐藏年很快就松手了,他还记得随执跟他说过自己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
“哥,我很脏,我给你口,你不要操我好不好……”徐藏年说着说着,自己哭了也不知道,他一紧张害怕,就容易大脑空白。
八年前那个的徐藏年好像在这一瞬间回来了。
随执只是安静了一会,很快地,他就继续动手了,直接脱了徐藏年的裤子。
果然感情牌没有用,徐藏年就知道,毕竟他哥是个冷血,捂不热的人。
徐藏年抓着床单一边哭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他听到随执拉开抽屉找东西的声音,然后他屁股的肉被掰开了,一根手指闯了进来。
好像是润滑剂,而且像薄荷那样凉飕飕的。
徐藏年扭着腰,眼泪不值钱地掉,他今天拍戏坐在椅子上后面都隐隐发疼,更别说现在还进去了一根手指。
“哥……”徐藏年皱眉抽噎着,“我疼……”
随执根本没理他,这件事他做定了。
工作了一天,徐藏年早就困得不行了,他越哭越累,声音渐渐小了,眼皮也开始打架。
徐藏年趴着趴着就没出息地睡着了,半夜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昏暗,睡在一边的随执用手盖住了他的眼睛,轻声说:“睡觉。”
徐藏年躺在变态床上,他应该害怕,应该拼命逃跑的,然而他真的太累了,没过多久又睡回去了。
第二天,是随执叫人起床的,刚开始徐藏年因为大脑还没开机,眼神迷离地看着对方。
随执一只手撑着头,与徐藏年四目相对了一会,看着他的傻样,随执不自觉地笑了一声,用手捏了捏对方的鼻子。
不一会儿,徐藏年想起昨晚的事,一下子就精神了,他赶忙坐起来,惊慌地看着随执,身子还往边上挪了挪,恨不得离这个危险人物远些。
随执的笑好像是一下子消失的,又变回平日里那副淡漠疏离的模样,他掀开被子,下床,对身后的人说:“早餐来了,一会你的助理会过来,手机在床头柜。”
徐藏年愣愣的,等听到随执进浴室的上厕所的声音,他才缓过神来。
后面不疼,昨晚应该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想到这里,徐藏年悄悄地掀开被子瞧了瞧,随即红了脸——他光着屁股在随执的床上睡了一夜……
徐藏年侧首,看到了床头柜上放着之前随执要给他,他却没有拿的药,管身瘪下去了些,昨晚是对方给他抹了药吗?
窗帘缝隙透出一道光落在地板上,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时间不早了,他得起床洗漱了。
徐藏年有点想撒尿,他赶时间,就不耐烦地敲了浴室门,然而没想到的是,这门是居然是虚掩着的。
他极为尴尬地看了一眼在站在马桶前解手的随执……
操!干嘛不关门啊!
徐藏年正想把门合上,谁知里面的人说:“我好了,你进来吧。”
听到马桶抽水的声音,徐藏年心里谢天谢地,他走过去掀起衣服下摆,尿完了突然听到不远处随执开水龙头刷牙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怎么还在这里!
随执一边刷牙一边看过来,他嘴里含着泡沫,说话也因此变得含糊,“干嘛?打扰到你上厕所了?”
徐藏年:“……”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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