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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不唱情歌[娱乐圈]——夜泊秦(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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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州憋了这么久,哪能说结束就结束的,倾身下去又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语气里带着心疼:远儿累了?

宗远嗯了一声,眼眶微红商量道:我们休息好不好?

易州虽说话里溢满了心疼,但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再坚持一会儿,远儿可以吗?

宗远喘着粗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他,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包含了太多的爱意,拒绝的话终究无法说出口,好

易州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温柔而缠绵。

第二日早宗远醒来的时候,别说是去练舞了,就是抬起手臂都费劲,身边这人饿久了如狼似虎,软硬兼施让他不得不妥协。

宗远看着熟睡中的易州,眼里的怨气越来越重,最后干脆一脚踹了过去。

易州抱着行李被赶出酒店的时候,才后悔自己太过着急,早知道就分期付款了,何必急于一时,往后半个月估计着又是独守空房的命运。

他叹了口气,无奈只得乖乖搭乘回自己Z市的家去处理各种账务,宗远都不在A市,他天天留在那也没什么意思。

没了易州的打扰,宗远MV的拍摄进度快了很多,持续一周的舞蹈训练让整个成片的效果锦上添花。

一晃到了年关,宗远结束全部工作,A市下起了大雪,再过两天就是新年,他按照公司要求提前录制好拜年视频,简短的几句话如往年一样,不过是每年换了身衣服的区别而已。

大雪覆盖了整座城市,赶着回家团聚的人挤满了街道,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挂着匆忙与期待,宗远收拾好行李,等待着第二天的飞行。

第二日清晨,清脆的铃声惊扰了他的梦,宗远手摸索了半晌,从枕头下翻找出自己的手机。

远儿,还在睡觉?易州清朗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宗远揉了揉眼睛,还未清醒的脑袋已经在指挥着他回答,哥。

易州笑了声,来给我开门,A市太冷了。

宗远一惊,从床上坐起来,开门?

是啊,哥在外都给你堆了个雪人了。易州应和着。

宗远掀开被子,也顾不上扑面而来的寒气,踩着拖鞋匆匆下了楼。

他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动静太大,那边的易州都忍不住笑着提醒他,慢一点,不着急。

宗远淡淡嗯了一声,却依然没有放慢步伐。

打开大门果然看见易州站在门外,脖子上巨大的围巾包裹住了大半张脸,他看见宗远炸了毛的发型时笑了声,让开身子,引导他向后看,远儿,看哥堆的雪人,是不是和你很像?

半人高的雪人就立在大门口,易州抠了几个鹅卵石给它弄出一双眼睛,憨憨的模样不知道和自己哪里有半分相似。

宗远本有些无语地欣赏着那个雪人,却突然注意到易州搓着手取暖,一双耳朵更是冻得通红。

哥很早就来了?宗远问。

易州点头,春运的票太难买了,我好不容易才搞到一张可惜在半夜,想着你应该没起,不如在院子里堆个雪人让你玩儿。

宗远心口淌过一阵暖流,伸手将人拉进门,我去给你拿感冒药。

易州盯着他身上单薄的衣服,摆手道:你去穿件外套。

想着宗远那执拗的性子,又补充道:告诉我在哪,我自己去拿。

宗远倒不是不怕冷,刚刚有些兴奋没察觉到,等反应过来寒冷时又看见易州那冻红的鼻尖提醒他不能无视他不管。

不过易州已经这么说了,他如果再不听,等会他生了气倒霉的还是自己,宗远说了个方位就默默回卧室。

易州顺着他说的地方翻出一个白色箱子,打开箱子各种各样的药,安眠药,感冒药,胃药,跌打损伤喷雾等等一应俱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开门经营的。

只是,易州晃了晃那个装胃药止痛药的小瓶,似乎不剩几颗了,记得几个月前他胃病发作时家里还没有胃药,这段和他分居生活的时间里,他竟然已经吃掉了这么多。

易州脸色沉了沉,不动声色地把药品都归位,掰开感冒药塞了两颗进嘴里。

苦涩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整个鼻腔,味蕾都有些迟钝,他皱了皱眉头,将旁边过夜的凉水端起冲下难忍的气味。

谁会喜欢吃药,偏偏宗远从不知道避着,毫不爱惜身体,将药丸塞进嘴里的时候还面无表情。

哥吃过药了?宗远换好保暖的衣服出来,看易州撑着手臂不知在想什么。

易州朝他伸手,过来。

宗远乖乖走过去,隔着一道玻璃,温度差异甚大,窗户上堆满了雾气,易州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继而搭在他的肩膀上,你个没良心的,我不来找你,你也不知道叫上哥一起过年。

易州的父母在他中学时就死于车祸,所以于他而言,这种团聚的节日无处可去。宗远有母亲,不过宗远却没有要回的打算,几乎没有关联的人,就靠着血缘和金钱撑着。

宗远没说话,脑袋却在他的手心蹭了两下,像是一只求抚摸的小动物,乖软听话。

易州侧目看过去,知道这张温顺无害的面孔下面不知道藏着多少心思,无声叹息一声,不想为了不开心的事情扰了两个人的新年。

我买了机票,今天的。宗远享受完他的顺毛,才偏头反驳道。

易州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看来还是没有白疼,小没良心的已经知道在这个时候找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的嘴,骗人的鬼之

宗远:我们休息好不好?

易州:好。(埋头苦干ing)

第39章新年钟声

电视的新闻里播放着全国各地的春运拥堵状况,宗远将花店送来的鲜花摆进琉璃瓶里,窗户玻璃上白日里被易州贴上去几个吉祥娃娃,和这暗沉的装修色调有种搞笑的违和。

此时的易州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大约是感觉到电视里的春晚即将开始,他招呼着宗远进去给他打下手。

若不是没有旁的选择,他是定不会叫四肢不勤的宗远进去帮忙的。

宗远听到他哥的呼唤搁置好那瓶鲜花,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进了厨房,哥要我做什么?

易州同时操控着两个锅,烟气和辣椒的气味冲得他脑袋发晕,帮我洗洗那条鱼。

宗远哦了一声,慢悠悠走到水池边,看着里面那条游得正欢快的鱼,扭头问道:要鱼头吗?

易州忙和中应付了句,要。

宗远挽起袖子,摸起那条生机勃勃的鱼放到砧板上,鱼离了水有些焦灼地扭动身体,尾巴拍在木头上发出啪哒的声响,宗远手起刀落,砰得一声,把那边颠勺的易州吓得一激灵。

易州回头,见鱼还在激烈地弹动身体,只是那鱼头...

宗远拿起鱼头,看向易州:是不是小了点?

易州呆滞半晌,不知该如何解释那条鱼是整烧的,用来炖汤的鱼头早就在砂锅里冒泡了。

易州咽了咽口水,还...还行,不小。

宗远不会做这些活,昨天和易州去逛市场时看到鱼店的老板这么利落,照葫芦画瓢地操作着。

等易州起锅回头再看,宗远已经将那条鱼大卸八块,已然看不出十几分钟前那条鱼活生生的原样了。

宗远看着易州走过来,抬头看着他,一脸等待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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