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宇同志,全山同志似乎有点情绪啊……”任可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叶平宇却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无非是因为省长这个宝座而已。
“任书记,有情绪的恐怕不只他一人吧,省里的工作不能四平八稳,东江那边企业倒闭的事也很严重,钱元胜和花建楼二人似乎束手无策,我觉得是时候从组织上解决一下问题了,不然,老是这样四平八稳,即使我们推出了简政放权的措施,恐怕也不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反而容易引起一些人的惰政,这对我们省的工作将会影响很大!”叶平宇沉了一下心,把心中一直考虑的问题讲了出来,看一看任可的反应。
任可是省委书记,是一把手,在人事上的事情他的发言权当然是比较大,在有关人事的问题上,叶平宇必须要与他进行沟通,同时也不要让任可误以为他想掌握更大的权力,他之所以要提出这个问题,目的还是想推进省里的工作,而不是维持着四平八稳局面,迟迟打不开工作的局面。
任可听了他的话,眉头不禁是皱了一下,鼻梁上的那架黑框眼镜不禁是跳了一下,显然叶平宇的这个提议惊到他了,要知道他来到这边大半年都没有去想着动一两个地市级的主要领导干部,因为无论动谁都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样的话,就不利于他掌控局面了。
不过现在叶平宇提到了这个问题,他不能不有所回应,让叶平宇知道这件事的难度,如此一想,他便是停了一下说道:“他们两个,恐怕会不愿意哪,你知道省里的情况还是存在着一定的阻力的……”
任可提示了一下叶平宇,叶平宇道:“任书记,他们两人的情况我也是了解一些,我们也不是全部动完,先动一个,转变一下局面,而且他们两人在东江呆的时间也是比较长了,调他们两个,也是有理由的。”
“你的意思是先动钱元胜还是先动花建楼?”任可猛然问了一句,他对叶平宇敢于打破局面的勇气感了兴趣。
叶平宇想了一下,要动就动最主要的领导,只有这样才能改变局面,因此要动的话就动钱元胜,钱元胜必定资格老,如果留他在东江,一些情况还是不那么容易改变的,而花建楼名声不佳,留他在东江也容易改变局面,不至引起太大的阻力。
这样一想,叶平宇道:“钱元胜在东江呆的时间最长,要动就先动他,留花建楼在东江,让他协助工作,方便工作上的交接,东江是外向型经济的地方,我们必须要保住东江的经济地位,否则对我省的经济也会是一个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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