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征听着身边两个女人的争执声和那男人偶尔和稀泥的劝慰声,暗自判断着,绩六小声介绍完情况后,就对方征说:“这件事,我按照你教的,多问多查,还是梳理出来了的,就是……”
方征挑眉,“说说看。”
绩六声音有些小:“问了那个男人的同伴、战友,还有他的姐姐,也问了昨晚上的时间和他们喝酒的细节……这个男人其实酒量很大,昨晚每人就分到两三杯,是不可能醉的。”
方征又问:“那他的妻子也应该知道的吧。”
绩六点头道:“我于是对她说‘你丈夫的酒量,你是知道的吧’,然后她就突然开始吵架,说我们部落的女人勾.引她丈夫。”
方征这下听得门儿清,一个控制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一个不敢责怪或是不愿失去丈夫的妻子,还有一个渴望结婚轻信承诺的傻女人。绩六是正确的,但方征想象她那模样,瘦瘦小小的,说话也怯怯,那些人根本不买她的账。
“对于别人是限权,而对于你,应该知道自己的短处,你要学会勇敢起来,合理使用手段。”方征低声道,“我帮你最后一次,下回不要拿这种事情来烦我。”
那三人听得方征和绩六小声交流后,方征从椅子上站起,他眼睛虽然看不见,但走过来的时候依然带着无形的气场,他开门见山,向那对九黎夫妻冷道:“民政局做了判断,你们不听,规矩当摆设,还相互包庇,是准备进哪一间牢房?”他隔空准确揪住那男人的衣服往地上拖曳,“走。”
那个九黎人吓了一跳,他一瞬间想反抗方征,方征冷冷一笑,眼睛瞎着,也能直接咔嚓一声卸了他的胳膊,又猛然扭头对着他妻子的方向,“还有你——”
九黎女人差点骇哭了,哆嗦跪在地上:“我们错了,我们错了。”
方征知道现在的部门结构还很简陋,但道理都是相通的,“我设的这些‘局’,具有行政权力。这种权力如果不被执行,她们能向我告状。我就会用武力去强制执行。我选出来的人,我相信她们。你们觉得你们有什么资格随便信口开河?拒不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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