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能让阳清涟怀上她的子嗣,否则他不会放弃。
楚荆会让自己的皇儿成为下一任皇帝,为大沥朝的繁荣昌盛而奋斗,而不是假凤虚凰的妹妹楚姬渽!!!
说到皇儿,楚荆忽然觉得、裤、裆、凉了,他立即忍不住收起了摊开的双腿。
他道:最近不许王妃出府一步,她要是踏出王府一步,本王拿你是问。
林平之只好尴尬地咳嗽几声:卑职会看好王妃娘娘的。
那王爷今天您准备去哪里?
楚荆没有说话,他起身便离开了。
笑话,被打压了几天,他怎么能就忍气吞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呢
而后的几日,果然城北又变得热闹起来,凡是城北的赌场还有属于先帝派的暗桩,一个个被抓入城北的军牢,开始严刑拷打,揪出了城北、青、院的暗线。
很快,城北的所有、青、楼、都被拔草除根了,谁也不敢仗着势力在开青、楼了。
一下子城北那些喜欢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人少了大半,但完全没有影响到城北的治安。只是百姓们的民生多多少少受到了打击,因为客流量的减少,生意开始盈亏了。
幸好马酒城及时通知民商们,在衙门口组织一次面会,开始了疏通商业街的计划。这些民商们本来就有点小聪明,如今看大人亲自在急招,就相当于官府在协助他们做生意。
以后有官府照顾就不怕被地头蛇收取保护费了,或者被地头蛇威胁。
一瞬间,城北的百姓们又变得热闹起来,纷纷投入了马酒城的面会之上,哪怕只是为了见一个大官一面,也值得了。
此刻衙门旁边的操场上,已经立起了帐篷,列出不少红席长桌,民商们都坐在了下面,上位则是马酒城开始替他们讲解官府的计划。
其中这群民商之上,有不少其他势力的人悄悄地关注着马酒城的一举一动。
这时大街上刚好驶过几辆豪华的马车,匆匆过去了,马车上的人便是已经过了新婚假期的楚灿和漠沧灵月。
楚灿牵着妻子的手,温和的提醒她:弟妹为人爽朗,脾气也不错,你过去了她肯定会很欢迎你。
漠沧灵月想起新婚那天那位寰姐姐的表现,实在令人忍俊不禁。
她忍不住笑道:寰姐姐与本公主肯定合得来,但是她的丈夫,我肯定与他合不来。
楚灿就吃味道:你不准与本王的弟弟合得来。
漠沧灵月道:自然自然,只不过,这位皇弟似乎不怎么欢迎我们?否则新婚之夜他怎么会不来?
楚灿沉默了一下,他如今不想提及以前的事情,而且三弟现在的野心正处于旺盛的时期,谁的话,他都听不下去,更别说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罪魁祸首。
尤其是他被关在宗人府三年来,三弟使用了多少手段让他吃苦头,若不是阳清涟和皇爷,他怕是不能活着出宗人府受封,更不能娶到一位美娇妻。
他便叹气道:我不便进去,你去了也要小心说话才是。
漠沧灵月赶紧到丈夫神情之中的无奈,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俊容道:你现在可是大漠王的女婿,栖王,有父王在有陛下在,你不必担心。
跟我一起进去西安王府看看吧。
楚灿微微一愣,他万万没想到妻子会这么说,确实她这么说给了他一丝勇气,想踏出去解决与楚荆之间的恩怨。
他道:那本王试试。
漠沧灵月这才赏了他一吻,吧唧一声,清脆响亮。直叫楚灿整个人呆滞了。
他的小娇妻似乎开放过头了。
漠沧灵月看着丈夫呆呆的表情,她偷笑起来,只不过在挑起车帘时,看见西安王王府那红木高门槛,她的笑容逐渐沉敛起来。
西安王不好对付,他的女人难道就不好对付吗?
敢给本公主的男人气受,那本公主就该给你气受。
于是马车停在西安王府前,林平之亲自来迎栖王到府,顺便去通知刘寰。如今她才是王府最大的主子,现在有贵客到了,自然她要出来亲自接待。
而楚灿得知皇弟不在,他便将妻子送进去后,自己跟着林平之去寻楚荆了。
如今西安王府的主厅里,只剩下刘寰她带厌恹恹的表情过来了。
漠沧灵月看见她那副宛如霜打的茄子的模样,差点没将嘴里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她笑道:寰姐姐,几日不见,你憔悴了不少。
刘寰已经和漠沧灵月很熟了,她坐在主位上,整个人闷闷不乐道:还不是因为本王妃的书被严打了。不能写了,所以给气的。
漠沧灵月安慰道:寰姐姐,皇弟难道没帮你解封书籍吗?那本书妹妹看过了,觉得十分的经典,虽为民俗之物,却堪民生之大用,此书若禁了,就可惜可惜了啊。
此话一出。
瞬间将刘寰的整个精气神给带了回来。
她含泪抱怨道:可是我家王爷那个死鬼,一点不留情面,还说我写的书是祸害人间,祸害良家妇女。
你说他懂什么?!
漠沧灵月眼睛一闪,她添油加醋道:自然不懂,倘若真懂,应该让此书继续留存,有益于其他民女好好看清什么样的男子,才算得上是良人。
刘寰立即凑过去抓住了漠沧灵月的双手道:就是就是!都是本王妃的夫君没眼光。
还是灵月妹妹你懂我,那你要不要帮帮姐姐。
漠沧灵月轻轻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她道:寰姐姐我当然得帮,中午回去的时候,我会让我们王爷和陛下说一声。让姐姐您的作品提出□□系列之中,改为娱乐的话本,继续保存于世。
刘寰只好道:这样也好,起码还能见人,不然就像孙立一样永远见不了天日了。
漠沧灵月见她的神情还是不怎么好。
她捡到:姐姐,莫非还有其他事情的困扰?
刘寰确实很伤心,她想起楚荆,就觉得心累。
前几天她是想强上他来着,可惜被他推倒在地上摔了一跤,还狠狠嘲讽了她一番,说她不自量力,所以她一气之下扑过去咬了楚荆的大腿根。
其实这事她也有错,楚荆更多错,他一点不知道女儿家的压力,不知道她被皇族的长辈们私下叫过去多少回,每次都先点名她刘寰还未有子嗣。尤其是对着那些后来的皇家儿媳们,她真是被批的无颜见人。
可偏偏丈夫不闻不问,一点不自知,只知道什么大业。
就他?还有身边的林平和一些不知天高地厚坐着春秋大梦的野心家,就能撬动陛下的皇位?简直白日做梦。
刘寰想到此处,她伤心道:妹妹,姐姐再过时日就虚岁二十六了,这年纪放在别的女人身上,都是两个娃的娘了。
可本王妃膝下却无一子,只有一个对子嗣不怎么热衷的丈夫。
说罢,她轻轻擦拭一下眼睛的泪水,这次她的心是真的伤了。
别说楚荆现在不想见她,她更不想见这个臭男人。
刘寰本欲再哭泣,却见漠沧灵月忽然拿出一小瓶的瓷青瓶,似乎要给她。
刘寰立即道:下、药,我已经试过没用。
漠沧灵月道:这只是一瓶清凉丸,送给姐姐祛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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