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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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经悄然而至,但是边关仍旧是一副极为热闹的景象,站在工厂外面,冲然而上的蒸汽带来扑面而来的热气,几个人站在工厂外面,脸上一边冻得通红,一边又露出欣喜地笑容,孔稷也裹得很严实,穆元咏站在他旁边,也像个球一样的,抬手都快要抬不起来了。
“这边关的冬天,可真是冷啊。”他呼出的气体都快要被冻住了一般:“大家都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了,也不用客气,今天就我们几个热闹一会儿。”
张亮端来红色的大花娟和剪刀。
孔稷笑了起来:“这谁出的主意?”
穆元咏:“你管谁出的。”
孔稷笑得眼都睁不开了:“这肯定是你出的主意,你这是什么品味?”
穆元咏梗着脖子,强撑:“喜庆,喜庆懂不懂。”
旁边张亮端着手酸得厉害:“还剪不剪了?”
“这么一会儿就支不住了。”穆元咏说:“画家还没到呢。”
“要画家做什么?”吴肖肖问。
“当然是来画画的啊。”穆元咏一边说话一边往外面吐白气:“瞧你问的什么。”
吴肖肖:“我当然知道画家是来画画的,但是……”他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画家来这里干什么,画什么啊?”
孔稷想到了什么,就说:“你不会吧。”
穆元咏:“怎么就不行了。”
孔稷一边冻得龇牙咧嘴一边又被穆元咏给雷得不轻:“这么冷的天,你让大家站在这里给人画画?”
吴肖肖啊了一声。
张亮当时就想要把手里的大红花给扔出去。
穆元咏:“这不是没有照相机吗?这样值得纪念的日子当然要找人专门画下来啊。”
孔稷就觉得稀奇:“你不冷啊?”
穆元咏鼻涕都快出来了:“怎么会这么冷,整天待在炭火屋子里面不觉得,这也太冷了一点了吧?”
孔稷:“原来你知道冷啊。”
“废话,我又不是铁人,当然知道冷了。”穆元咏抽了抽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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