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不知道你这次为唐老的大寿准备了什么寿礼,可否让我开开眼。”司马南对陈东问道。
葫芦瓶虽然是假的,但寓意还在,再说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想来唐老也不会太过责怪自己。
听到司马南的寻问,陈东笑了笑,走上前,将字画放在桌上,字画因为保存不善,画纸有些发霉,单凭卖相与刚才的清乾隆葫芦瓶有着天壤之别。
陈东轻轻地把字画摊开,当画摊到一半时,司马南脸上露出笑容,开始对陈东蹊落,“寿礼很一般吗?三流的画工,普通的画纸,普通的装裱,加上保存不善,画纸有些发霉,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这寿礼,你不会从街边摊上发几十块随便买的一件寿礼吧,这样太失礼了。”
陈东摇了摇头,没有接话,对于司马南他已经无语了,除了无脑外,鉴赏水平也有限的很,这幅字画的画工明明达到一流画作的水准,寥寥几笔,将小荷初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chun景描绘得栩栩如生,生动之极,司马南非要贬成三流的画工。
陈东继续摊开字画,最后整幅画呈现在众人眼前,在题跋处,胡青云三个字跃然纸上。
陈东对唐老祝贺道,“一幅字画,祝唐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见到题跋,唐老猛地站了起来,连荼杯打翻了在桌子上都不知道,嘴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快步走到桌前,用手轻轻抚摸着画纸,“没想到在我有生之前还能见到老师的字画,小东,有心了。”
“唐老喜欢就行。”
“喜欢,这是我今天收到的最好的寿礼,谢谢你。”
良久!
“不好意思一见到这幅画就勾起了我青年时候的回忆。”当唐老抬起头时,眼角还流躺着一颗泪滴,“当时老师作这幅画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亲眼看着老师用一笔一墨将屋前的荷塘chunsè勾勒在纸上,画里的荷角尖、蜻蜓立枝头,也是当时老师故宅前的荷塘,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老师早已故去,没想到我有幸得到这幅画以缅怀恩师。”
唐老父母早已去世,胡青山在唐老的一生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sè,即为师,给他启蒙,教他学识,又为父,将他抚养长大。
司马南一听这幅字画是唐老的恩师所画,联想到刚刚当着唐老的面将这幅画贬得一无是处,他顿时不安了起来,好在唐老没去跟一个小辈计较,不然单凭他胡乱贬低唐老恩师的字画的过错就够他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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