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44)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偏殿里空无一人,赵瑶立于殿内,恍若立于寒冬之地四肢冰凉刺骨喃喃道:

你在哪?

话语一声声的放大,却并没有等到她的回应。

不仅是偏殿,整个玉清宫都不见她的身影,赵瑶想要让人打听,却又怕她是暂时跑出玉清宫,也许用不了多久,她便会回来的。

当夜护卫离开之后,赵瑶让新来的宫人彻夜打开宫门,不得私自关闭。

独坐至天明时,赵瑶身形略微僵硬的起身。

整个宫里一百二十三人,除却春月都没了。

后来才听闻护卫们为了追捕一只猫,将花房地宫石室的唯一的通道关上,并且放了一把大火。

大火后来无人看管,将地宫通通都烧了起来。

数百种活物都被烧死了,甚至连尸体都无法辨认。

其初还存有些许希望的赵瑶,在看见深秋时节满地的落叶,才突然意识到她应是活不了。

那般大的火,就连巨蛇都被烧死,更何况平日喝口茶水都容易被烫伤的她。

春月端着茶水立于一旁出声:陛下,该用膳了。

自从那场抓捕之后,女帝较之从前更为沉闷,偏头看向这方时,眼眸里流露出的杀意让人不禁寒颤。

幸好玉清宫内没有人知道具体详情,连忙低下头的春月心中暗自想着。

一场小雪结束短暂的秋日,南国各州县都开始下起大雪。

白发老翁窝坐在积雪街旁,衣衫褴褛,满头白发极为散乱,手持算命幡卖力的嚷嚷:瞧一瞧,看一看,这灵物下凡,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

有几人围观,一青年男子打量着那被冻的瑟瑟发抖的小奶猫打趣道:这寻常小猫儿,哪里不寻常?

你这后生可就没眼力见了。白发老翁使了个眼神,那毛发灰扑扑的小奶猫卖力用后爪站立,前爪并拢向众人作揖。

众人见之,纷纷称奇,唯有那小奶猫可怜兮兮的窝在角落。

此时此刻的温如言,内心里是绝望的,恨不得喵地一声大哭。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感谢今天也有88个可爱读者默默点着收藏支持鼓励~~O(_)O~~

第四十一章此灵物可预测诸位公子何时功名在身,何时娶亲生子,就连家中粮食收成几何,只要你敢想没有做不到的事!白发老翁卖弄嘴皮卖力吹嘘。

没成想还真忽悠几人,一男子抛了几枚铜钱:劳烦老先生请灵物显灵算算咱何时能娶妻生娃。

这简单啊。白发老翁伸手一抓便将铜钱麻利收入囊中,转而拿起龟壳算卦。

小奶猫趴在一旁张望,大大的琥珀色眼眸被这白发老翁一顿麻利的操作惊的目瞪口呆。

这手法真像是久经赌场里老手啊。

白发老翁一阵忽悠,收了整整两袋铜钱,待众人各自忐忑的回家,便麻溜的提起小奶猫马上跑路。

寒风呼啸而过,吹得小奶猫眼睛都睁不开,只得眯着眼迎着风口吹得毛发一边倒。

来人啊,上好酒好菜!小客栈内行人来去匆匆,白发老翁点了一壶好酒,小酌几杯,长长吁气似是舒爽的叹,腊月冬雪里就得喝一杯热酒啊。

温如言顺理毛发沾染的白雪,见着端菜上来的小二频频打量的眼神,更是没脸抬头。

这老家伙纯属江湖骗子,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忽悠起人来,简直就是可怕。

要说为什么温如言这么熟悉,自然是因为当初自己就是这么被忽悠的。

从地宫掉进暗河,一路水流急促,温如言完全分不清自己被冲到那个角落。

一路上喝了半肚子的水,力气也快耗尽,情急之下张嘴咬住垂落的鱼线,没成想却被这白发老翁给钓了上来。

这事越想越气,温如言探着脑袋咬住面前的鸭腿,心想要不是被栓住,否则早就跑了!

您的下酒菜二两牛肉,一只烧鸭,四个肉包加上这一壶老店陈酿一共三两。店小二明显是来防止吃霸王餐的。

咳咳白发老翁被酒水呛的通红,面色顿时红了大半,眼神慌乱的应,就凭你这壶水酒竟然敢收三两,想当年老夫也是吃过御赐宴席啊。

店小二不服气的捋起袖子说:大爷你一身破烂衣衫还敢吹牛吃过宴席,那咱店就百年老店,可不是任由你这白翁敢来胡吃海喝。

白发老翁见情形不对,忙将一袋铜板扔给这店小二说:来,你们且拿去数。

温如言埋头吃着有些塞牙的鸭腿,选择无视白发老翁吹牛皮。

想当年皇宫的御膳房美食,自己每样吃一口都能不带重复,现在怎是一个惨字能形容。

这鸭肉真的有些老了,这百年老店不会也是吹牛皮的吧,温如言艰难的咀嚼,心里默默吐槽。

店小二得了钱财方才停歇,转而往柜台那方清点。

白发老翁暗自唾骂:狗眼看人低,活该一辈子给人跑腿!

小奶猫吃的满嘴都是油,最后看向肉包,两只前爪用油纸捧住肉包,低头张嘴吃着,动作与人几乎无异。

你吃的倒挺快啊。

白发老翁抬手便捏住小奶猫肉嘟嘟的脸颊,顺道拿走肉包,只留小半个肉包给小奶猫。

喵!小奶猫张着琥珀色眼眸表示不满。

可这白发老翁丝毫不在意,从客栈里出来,外头风雪交加,仅剩一袋银钱被白发老翁踹在怀里径直进了赌馆。

不过一会便输个精光,白发老翁被赶了出来。

哪里来的糟老头没钱还敢来赌!

滚一边去,别耽误爷生财。

白发老翁鼻青脸肿的从雪地里爬起来没敢出声,一旁的小奶猫被链条栓住颈间,不得不跟在一旁。

只见有妻女哭喊,那滥赌的男子执意拎着她们进了赌馆。

作孽啊。一布衣老婆婆眉头紧皱的望着,叹了声说,这赌的倾家荡产都不肯罢休,非得典当妻儿。

命里本无财,千金亦散尽。白发老翁忽地朗诵起来,一手提着链条看向那赌鬼嗤笑了声。

小奶猫被迫跟上前,不满的唤了好几声:喵!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自己不也刚刚把钱扔进赌馆了?

温如言心中腹诽,那白发老翁瞥了眼道:小家伙,你倒是有灵呢,还是装灵呢?

这突然的打量,吓得温如言一愣,心想这老人家看起来挺瘆得慌。

待寻了一处破屋,白发老翁慵懒窝在草堆倒下,拿起一侧悬挂的酒葫芦,小口的抿了口酒。

小奶猫趴在一旁看着这四处漏风的破屋,房梁榻了大半,已然有几处见光,大雪堆积在角落。

这样是在现代,估计已经打上危房的标签了。

想当年老夫那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现如今却落得这般地步,真是天公不作美。白发老翁又开始酒后唠叨。

温如言这几个月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来来回都只这几句。

这白发老翁也不知是什么来历,只是不停向北方向行进,一路上积雪越来越厚。

待鼾声渐起,房梁的积雪刷刷地向下掉落,原本正窝在草堆打盹的小奶猫

啪嗒满脸都是雪。

被冻的一个激灵,小奶猫一下醒神,无奈的抖落身上的积雪。

颈间的锁链被拴在白发老翁手腕,平日里就算松手,那也是拴在别处。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