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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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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只是拍了拍手,将身上那件旧衣服的衣襟扯正了道:那是个雄香獐子,肚脐里有麝呢,快叫人给取了配药,晚一些怕是不好。

第12章大官人和武松共浴

我说:这事儿不用我管,自有女人们替我操心,谢过武二爷了。

他收拾了架子车转身要走,我心头一热快步跟去:二郎,你嫂嫂可安置住了?

他嗯了一声:安置了,在城里借了间房,主家管饭?,一个月只要二百文。

你一个月的俸银不才三百文?都给了她,你吃喝什么?

他闷声:你上回借我的银子还有些。

我上前攀住他肩膀,压低声音道:二郎,帮我个忙吧?

他回眼看我:嗯?

具体说来,是叫你嫂嫂帮我个忙。

我把话说完了,原以为他会把我一巴掌打回来,然而他没有,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那行吧,我与她说说去。

我向他道了谢,回来的时侯就哼起了小曲。

月娘道:久不见大官人这么高兴了。

我说:还好还好。

她又问:陈敬济那里,你看怎么办?

我说:好办好办,把他住的地方告诉我,我明天会会他去?

月娘想了一下道:也好,老泰山去看望女婿虽不合礼法,却人家也来府上两回了,你去便去吧,我给你备下些礼物拿上。

第二天我赖过了中午才出门,手里提着几样点心,先到衙门里寻着武松,叫他带我去找金莲。

武松看我红光满面,语气有点酸:去见我嫂嫂你便美成这样?

我咬着牙笑:见美人还不美,见了什么人才美?

武松别脸看向车外不说话,我也就不再逗他,翘着腿哼歌,我的腿长,他的腿更不短,车子不算宽敞,四条腿总是能碰上,隔着单薄的衣裤能感觉到他连小腿都是紧绷的。

至于紧张成这样吗?他嫂嫂又不是外人?

金莲家住得偏僻,若不是他带着,我还真不好找,许是看我神色古怪,他又解释:不想让那些泼皮寻她麻烦,地方就找得背了些。

我点着头说:哦。

唤着房主开了门,我们两个人踮着脚尖往楼上走,到得窗外,我故意顿住脚扒着窗子听了听,然后走过去把房门一踹,大声道:大郎哥,我来买你家炊饼啦!

床头上白花花的两道身影正抱在一起啃得起劲,男的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妈啊!一声赶快往床底下钻,女的却淡定,懒洋洋的开始往身上披衣服。

我对着那个露在床腿外面的大白屁股悠然长叹:陈敬济啊陈敬济,拿着P股拜老泰山,这可不合适吧?

陈敬济知道这回是躲不过了,掉过头来就抱我的腿:西门大爷,我错了,我真是错了,这事儿你可千万不能告诉我爹。

金莲将衣服全都穿戴整齐了,下地倒了杯茶水给我,武二这才进门,看到陈敬济那个熊样也是一脸恶心。

我说:事已至此,只能是退婚了。

陈敬济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指着藩金莲道:是她,是这Y妇,是她故意勾引我的,西门大爷?,我真是叫猪油蒙了心!你就宽恕我这一回,若是娶不回大姐,怕是我爹要剥了我的皮。

藩金莲冷笑:?老娘我勾引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就你中了计?还不是你骨子里头浮浪?这样还想给大官人家里当女婿?作你的美梦去!

陈敬济低着头,脸色猪肝一样紫。

我道:闲话也不多说了,敬济,明日你便回去吧,你和我家朋朋的婚事就此作罢了,你家之前送来的聘礼我还给你退回去。

陈敬济怂头耷脑:大官人,我怕

怕个甚么?怕你爹打你?

那货讷讷得象只母蚊子:他打我是肯定的,我是怕带着那些聘礼回去,路上遇个打劫的我要小命不保,要不然,大官人你把我给送回去?

连武松的表情都象是忍不住要一巴掌拍死这怂货了。

不过我想了想,倒是同意了。

陈敬济看我应了他,差点抱着我的腿叫祖宗,又哭了一阵,这才回去。

武松陪着我喝茶,问:真要送这货回京?这一路上可不太平。

我倒不是真怕这货死在路上,而是怕他在他爹面前颠倒黑白,不说是他嫖暗娼,反说我西门大官人故意刁难悔婚。

暗娼那两个字出了口,我也觉得不妥,藩金莲反倒没所谓地笑了笑,径自出去了。

我也不好多坐,告辞下楼。

听得身后藩金莲小声跟武松说:大官人待我二人不薄,这一路凶险,要不然你陪着他去?路上多个照应。

武松说:嗯,我再想想。

心里刚刚升起的快活被这两句话给压得没影,我待他二人不薄?他们已经是二人了?

你不是料定武松对藩金莲无意的吗?

系统突然就冒出来一句,我被他惊了一跳,没好气地说: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了?

系统冷笑:你央及他跟金莲说这事,他磕儿都没打就同意了,若是真心喜欢那妇人,怎么会答得这么干脆?

这话虽然在理,可是听着武二和金莲说话的情形我还是心里不舒服,凭什么是待他二人不薄?我明明只想待武松一人不薄!

强行打消了念头,回家将事情告诉月娘,顺便跟朋朋说这门婚事已经吹了,叫她放心。

朋朋高兴得满屋子乱跳,直叫我是她亲爹。

除了月娘之外,别的女人们好象也都松了口气,我猜她们早已看出来陈敬济那货一直在装,却没有一个敢直说出来,毕竟妻和妾还是不太一样的。

晚上我与月娘宿在一处,她又撩我,我捉住她的手说:明日还要赶路,别闹了。

她头顶的J渴值停住,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说:对不住月娘,其实我

她笑了,将身子背对着我:大官人莫言语,奴家懂的。

月娘,真不是我不喜欢你,是我是我以前年轻时太不知自重,吃了太多那样药,如今却是有些不行了。

她回身看我:真不行了?

真不行了。

她怨气略减:等你回来,叫柜上郎中好生调养一下,奴家非是离了那事儿活不了,实在是还想再给你生个儿子。

哪怕我不生,也叫妹妹们给你生个,大姐早晚是要嫁人的,咱们西门家不可没了男丁。

怎一个愧字了得?

第二天一大早,她又早早起来为我备了早膳,将行李打点完备,嘱着小厮一路上将我服侍好,又带着全家女眷将我送出门外。

接了陈敬济那厮一起走,才知道这货竟然连马都不会骑,除了乘车只会坐轿。

真想一耳瓜子糊死他,精神头儿全都长到女人身上去了,真真的不成材来不成器。

出得城门,只见一人遥遥立于马上,一身黑色衣裤穿得紧致,帅得扎眼。

我自心头一热,转念又想,他不会是听了他嫂嫂话这才来送我一程的吧?满腔热血化为凉水,对着他一抱拳:武都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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