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一拍惊堂木:何人聒噪?
林冲施礼:大人恕罪,在下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我这弟兄从清河来,今日一早回客栈发现他朋友不见了,听说是被带到官府问话,因此急躁。
府尹大人冷声道:我们即然带他过来,必是他身上担着案子,这厮昨日可是打了高衙内!
我赶快喊:无凭无据,因何说我打他?
武松道:可有人证?
林冲道:可有物证?
府尹看向高衙内,高衙内道:这个嘛都没有,不过我就是人证!
林冲道:依大宋律例,合该三人为证!
高衙内道:我那些手下也可作证!
林冲又道:依大宋律例,与主告姻亲连眷者只可为佐证,不可为主证!
高衙内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斜着眼睛看林冲:呵,八十万禁军教头就是你?看着也不怎么样嘛!
我知他话里有话,生怕这事儿引到林冲身上,赶快说道:衙内,我说我是个生意人,你别不信,我身上还有证据,要不要我拿给你看看?
二维码脸上的一个零件扬了扬,大概是他的眉毛。
拿来我看
这东西不好拿,我走过去让你看。
二维码想了一会儿:哼,在这堂上,谅你不敢奈我何,过来吧。
我凑过去,把怀里的东西展给他一个角儿,二维码五官登时乱跳:啊哟喂,好东西啊!
我作势要把手里的C宫图及时收好,那货已经一把抢过来在手里翻看不止。
我小声道:不瞒衙内,小的是个好色之徒,做的便是这等生意,这几日将这城里春坊青楼逛了个遍,寻访了不少好物件回去,这画册也只是其中十分之一,我哪儿有那功夫去打人?生意上的事儿都忙不过来
高衙内看书看得直流口水:画得不错,画得不错,这个姿势好,以前我都没试过,对了,你说你那儿还有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不但有,还不少,不但会卖,我还会玩!不但会玩,我还赚着不少钱呢,往来行走贩货当真获利不少!
高衙内伸出那只还能动的手一把拉住我:人才啊!我平素里看一眼这些物件,我爹就会说我不正经,他哪儿知道这一行里利润高着哩?你这画册我收下了,改天再有好物件一一给我送来,我与你一同看看。
哟,衙内也有心思做这份生意?
生意上的事情嘛,多聊聊又没坏处!
衙内慧眼,小的当真是遇到知己了!
知己知己,相见恨晚!
转眼我们两个人就聊得热火朝天,跟那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
府尹,武松,林冲站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
聊完了,高衙内一挥手:不是他。我刚想起来,那人是个傻子,话都说不利索,大人,你放这官人走吧!
我向高衙内拱手:小人斗胆,敢称您一声仁兄,您真是豁达大度有智慧,高端大气上档次啊!
高衙内笑得头顶一道吉祥光圈:哪里哪里,我这个人向来明白,从不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坏人,兄台走好,他日再上东京来,只管去衙内寻我,定然盛情款待!
出了衙门,我的腿一软,人连站都站不住了。
林冲和武松一边一个把我给弄到马车上,人一趴下,惨叫连天。
不知道那衙役手上何种道行,板子初打上皮肉只是火辣辣痛,人还能走路,也能强撑着跟高衙内聊天。这会儿劲一松却是痛得钻心裂骨,下半身彻底瘫了。
武松咬着牙道:你还真能耐,作死作到衙门里去了,我与林教头若是晚到一会儿,看那二十大板打不死你!
本来P股就痛,他还这般说话?
我立马就恼了:我就是个生意人,与你不是一路货,我作死自作我的,与你何干!
你的死活自不与我相干!你与高衙内那厮在堂上那般说笑,可不是丢了我的人?
嫌我丢人,我走便是,以后再不敢高攀你这打虎英雄!
你他把拳头一举就要打下来。
林冲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武都头莽撞了,大官人机智,方才在那堂上顺利脱身,你怎么还能怨他?
好在有个明白人在场,我怨道:林教头,不是我说你,适才情形你真就不该过去!我在堂上随便闹一场,也能找到机会脱身。
大官人有难,我怎可不去?林冲郑重抱拳:西门大官人昨日救下我家娘子,合该受我一拜。
我赶快拦他:林教头使不得!昨日之事我也失策,若是当时亲自陪着嫂夫人下山,定然不会惹下这等闲事。
林冲道:那高衙内一时被糊弄住了,怕他回过神来还会找你麻烦。昨日的客栈不要住了,你们随我到花和尚那菜园子里去住上几日,那里离我家近,也好照顾。
真不想去花和尚的菜园子,因为他背地里说我坏话。
想直接回清河县去,武松又不让。
他说我身上有伤,路上再颠一下肯定要去半条小命,不顾我的反对就到了花和尚那里。
空气里飘荡着新鲜的大粪味儿和葱蒜味。
门外武松,花和尚和林冲他们几个人又聊上了,还是武艺和江湖上的那些事情,聊到开心的时侯,林教头也不回家,他们三个人就挤在一个房间里头睡。
半夜里,隔壁传来三个男人的声音。
嘿,哈,豁,哦,啊嗯
中间伴随着□□激烈的碰撞声。
第17章大官人的P股被看光
别多想,他们真是在切磋武艺。
我趴在床上咧着嘴,吸吸溜溜直咬枕头,感觉自己已经被全世界人遗忘了。
花和尚事儿多,小厮们不让进园,只让他们去混混们下处住,此时我身边一个服侍的人也没有。
到了半夜里,痛得实在受不住,突然想起来:系统里还能没有金疮药?
打开系统?,叫了半晌那货才醒。
难道是我对系统有误解?你这货会顶嘴会吵架,还会打瞌睡?而且这几天觉越来越大,动不动就找不着你。
系统说:开发我那人说要让我绝对人性化,别拿我当个普通系统,伦家也是有感情哒。
别废话了,大爷我PG痛,给我找点药来。
屏幕一闪,所有灵药都在,点取了一个对症的往下一拉。
只听咚!的一声响,药瓶子往桌子上一落,屏幕一闪,那货又睡觉去了。
药掉得有些远,想要下去够,刚动了一下又痛得混身冷汗,干脆也不就够了,等到天亮再说。
半夜里风起,身上凉得很,额上却出了一层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进来,照着我身上摸了一把说:怎么这么烫?
明知那人是谁,却睁不开眼。
他褪下我的裤子看到已经变色的P股,恼道:伤成这样怎么不说话?活该痛死你!
好象说了话你就能听见似的,你心里除了跟那几个男人切磋武艺还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