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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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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娇儿理直气壮:那是自然,咱们可都是西门家的人。

吴月娘笑道:娇儿说得没错,那孩子虽是遗腹子,可是入得我们家便是我们的人,必是得姓西门的,我叫人将这话带给李瓶儿听,她若是应允了,我们便许了她入我家。

若她是带着心思教大官人替她花家留后,你便说我们几个都是妒妇,容不得她,你辞了她便是。

我拉着月娘和娇儿的手,内心一片感动:能替我想得这么周到的,也只有你们这些女人了。

眼见着孟玉楼还是低头不说话,吴月娘又道:那李瓶儿虽然能干,如今也是有着身子的人了。

柜上的生意和那田产家业,她都是管不了的。将来她有了孩子,心思也定是在孩子身上,就连她那田产家业,也得你替她操心着呢。

孟玉楼这才笑了:姐姐说哪里话?显得我是那小器人物一般,若是姐妹们都无异议,大官人也是愿意的,那就照你们说的办嘛。

未几日,李瓶儿带话过来,说现在府上都没有人知道她有身子的事儿,她也不想往外人提及,毕竟,花子虚还有一些远亲,万一借着这个孩子发挥,又闹将起来也是闲事,不如就此瞒下。

看她如此聪明,女人们便全票通过让她进门。

待到李瓶儿七七四十九日服丧期满过后,西门府大张旗鼓将李瓶儿娶了过来。

此时她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有些显怀,其他几个女人全都没有孩子,个个暴发出母爱来,闲来无事都喜欢往她房里去坐,问她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喝些什么,几时胎动?

再加上李瓶儿这人向来极为乖巧聪明,很快就与这些女人们打成一片,平素里姐姐妹妹地相互叫着,别提多亲密。

西门府上一妻五妾,和乐融融,一时之间传为美谈。

京城里面来了两封信,其中一封是林娘子写的,我将另一封随便展开看了一眼就给烧了。只打开林娘子写的那一封仔细研读。

信上说自我们走后没多久,她就有了身孕,特地向我道谢。

可把人给臊得手脚都没处放去,赶快回信给她:这种话千万不要再说了,叫外人听了误会,叫林教头知道,怕是要千里取我首级。

又取了柜上几味养胎安神的补品,叫代安往京城跑着送货买货时代为转交给她。

很快代安回来了,又带了林娘子的一封手书,她先是笑我多想,那封信便是林教头代为执笔的,他也一起谢我,哪会取我首级?又问我家娘子们安好,并武都头安好,改日到了京城,定然再要相聚。

末尾又说:不知道为什么,与大官人相处之时,从未将你看作一名男子,总觉得你象个自幼一起长大的姐妹般,有什么话都想说与你听。与林教头说起往日种种,但提及你,我二人必是笑的往后我也记住了,但凡写信只你我二人知道,不会再叫旁人看见,免得大官人尴尬。

心里头暖洋洋的,我也喜欢林教头夫妇,喜欢林教头慷慨仗义,也喜欢林娘子贤良温婉,这一对儿是在这个世界里见过的所有夫妇中最好的模样,只希望他们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我便又修书一封叫人给她送去,信里满是祝福。

就在我与林夫人鸿雁传书,传递友情的同时,离清河县几百里的地方出了一件小事。我也因为这件小事被县太爷叫进了县衙里。

宋押司出事儿了!

他早先误杀了自己小妾因此惹上官司,人便跑了,最近又有人爆料说宋江与一众动了官家生辰纲的贼寇也有关系,现在官府正在四处缉拿他。

县太爷冷笑:大官人是个明白人,该当知道我唤你来并不为他,而是为了武松。

我甚是奇异地问道:武松他也杀了谁家小妾了?

县太爷一板脸:咄,与大官人说正经事呢!打什么岔?我知他到咱清河第一日与那丽春院里与你见面,口角了两句,你提起宋江,他是否说了一句宋江是他哥哥?

我托着下巴假装深沉:时日太久,我已忘了。

县太爷冷笑:大官人是忘了,有人没忘,彼时我众多衙役都在场,个个听得清楚。今日唤大官人来,是与你商量。我知大官人与他不睦,不如你一起作个见证,说他武松与宋江私下里有往来,二人合计一起谋反,然后我便拿了他,向上领赏可好?

天底下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人家替你去跑腿儿送礼,你在打量着卖了人家数钱?

我当即竖起大拇指:太爷此计甚妙!

县太爷展颜:即是如此,那便说定了,不日他就回来了,你就当场指证,然后我就教人生擒了他,送到府里去领赏。

县太爷英明,不过小的想要问一句,宋江出了事儿,可是家人连坐,但凡与他有一点关系都得沾上?

太爷道:那可不会,只是与他私交近的会。

我连番拍着胸口道:这样我便放心了,太爷要知,哥哥分很多种,要是细论起来,指不定宋江还是我哥哥哩。

第23章对仇人最好的

县太爷将脸一板:大官人,这种话可不敢乱说。

我苦笑:太爷,你我二人相识非一日两日,我是什么性子您是知道的。若无根据,我哪儿敢说这话?其实,我跟宋江还真是表兄弟

表兄弟?得是多远的表兄弟?难不成你母亲娘家与他宋江

扯远了,这一下太爷您真是扯远了。我说我与宋江是表兄弟是因为是因为那个Y妇藩金莲啊!

县太爷道:当我不知道你与那妇人闲事?当街将武大打得那般惨,得罪了武松不也是为她?可是话说回来了,你与藩金莲算是甚么?她与宋江怎么样也怕扯不到你身上去吧?

我苦笑道:这事儿要不是那晚我与藩六儿云雨时随口胡聊了几句,我也不知道。之前那宋押司到咱们县里头公干,也曾走过那妇人的暗门子,如此说来,我与他还不是表兄弟吗?

县太爷愣了一下,吞的一声便笑了,照着我肩膀上就怼了一下:大官人,你啊你

我也笑得肩膀直抖,满脸无耻。

两个人对着笑了一阵,县太爷忽又板起脸来:大官人这话倒是提醒我了,未将宋江与武松二人关系落于实处就随便指证,万一惹恼了那厮也不是好事。不如我先将藩金莲唤过来,问问她是怎么说的?

何不先问武大?

大官人可是糊涂了?他二人可是亲兄弟,若是有些什么,武大定然替他瞒着,倒是那淫/妇水性,一吓唬定然会说实话。

我赶快拱手:太爷英明,那您现在就将那妇人唤来,看她怎么说。

大官人你先在那屏风后头躲上一躲,听我问那妇人。

不一时藩金莲来了,太爷一拍桌子:你这淫/妇可曾知罪?

藩金莲吓得一个哆嗦,磕头点地:大人恕罪,民妇不知大人唤我过来是为何事啊?

你说,你是否与宋江熟识?

藩金莲脸一红:并不熟识,只是以前见过一回。

呵!止是见过一回?我却听人说过,你与那宋江来往甚密,武松暗地里与他结交,二人私交甚好,互为兄弟,还相约着一起谋反,是与不是?

妇人一惊:大人,绝无此事啊!我家叔叔根本就不认识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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