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31)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我道:代安,他做的对。要是不解怕是连马也没有了,那车货横顺救不回来,不如先救马

话音没落却听得周围人一声惊呼:武都头小心!

抬头却见武松将两匹马给解下来了,自己却把拉车的绳子挂在了自己肩膀上,马儿一跑,车子带着他就往悬崖边滑

第44章两个男人做什么

我吓得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拉住他的手,?他脚下动了动,?又往下滑了几分,?带着我也往下滑了几步。

我叫道:武二,货丢了就丢了吧,?你快松手!

他横了我一眼:有我在,?定然保得你的货没事儿。哪儿那么废话,?你给我闪开!

话音没落,他脚底又往下滑了几步,离悬崖边只有几寸远了,我一手抱着身边的大树一手死命拉着他的手臂不松:武二,?莫要那么倔!把绳子解了,?我拉你上来。

他不理我,只将车上的绳子死死缠在自己身上。

车厢在空中来回荡着,?绳子深深地勒入他的皮肉里,如锯子般来回厮磨着,?不一时就将他肩膀勒出血来。

代安回过神来大声喊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帮着把大官人往上拉。

身后一群人这才回过神来,代安抱着我的腰,后面车夫们一起扯着代安,?众人一起把我们两个往上拽。

武二一手死死地握着车把,另外一只手被我紧紧握住,挣扎着一步一步往上走。

两千斤重的车子单凭着一根绳子挂在他身上来回晃荡,一分分勒入他的皮肉里去,若是换作别人,?早就被那绳子锯成了两半,此时只在他金色的皮肤上剜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隔着雨幕我看着他腥红的眼睛,大声喊道:二郎,那些货我不要了,求你放手吧!

他脚下站稳了,甩开我的手大声道:往后闪一闪,给老子腾个地方!

我伸长着手还要去拉他,却见他仰天一声大吼,右手一抖,硬是将那个两千多斤重的车子从崖下猛然甩了上来。

那辆车子横空飞来,吓得我和身后那些人吓得一声惊叫,跌倒在地上纷纷抱住脑袋。

隔了一会儿却没了动静,再睁开眼,只见武松单手托举着车子站在面前,死盯着我大声骂道:西门庆,不是叫你们闪得远一些的?差点叫老子砸死你!

身后那十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冲过去一起将车子从他手里接下来放在地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冲上去抱着他就号:二郎,适才真是吓死我了!那车货不要就不要了嘛,你这么拼命干什么?看看叫绳子把你给勒得一身伤,都流血了

他一把将我的脑袋推开:哭个什么丧?老子这不是好好的?趁着天没黑,再往前赶赶,找块平地把油篷支起来,今晚就先宿在山里头,明日再走。\

话一说完,他牵起马在前头引路,众人在后面紧跟着他。

我挤到他身后道:二郎,你身上的还有伤,先上车子我帮你处理一下,要是叫雨水给泡了伤口怕是不好。

他又是不耐烦:一点小伤而已,哪儿那么唠叨?晚时怕雨会越下越大,路上更加凶险,还是赶路要紧。

话一说完,他连看也不再看我一眼,只管大声吆喝着后面的人快走。

翻过了一座山,总算是寻得一处平地,将随车带的油篷支起来,挡住马车和货物,仔细检查了一番,那辆马车在空中荡了那么久,竟然是一点货也没丢,堪称奇迹了。

代安拍着胸口道:爹,亏得武都头路上叫咱们把绳子重新捆了,要不然那一车货铁定得散到山崖底下去。

手底下那帮伙计原本是看着武松一百个不顺眼,暗地里不停骂他的,这会儿亲眼见他神力,没有一个不佩服的。一到地方就将武松围在中间,都头长都头短的一味奉承。

武松那二货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一看众人奉承得紧,他也得意,大声道:若不是午饭没吃饱,当时我将手一甩连人带马就一并给救起来了,哪儿能再多累那些功夫?

看看你们家大官人那个怂样,这点屁事儿差点就吓死他,还号称个爷们儿哩。

听他一说这个话,周围的人又不敢接话了,全都低着头一脸尴尬。

我上前照着他身上轻轻踢了一脚:又说我坏话呢?

他回身作势就是一拳:西门庆,又找打?

打你了怎么滴??你咬我啊!

他还真就嘴牙咧嘴地扑过来了,我转身就往车里头跑,他追着一头扎进来抓住我的领子:嘿,上脸呢你?

我把个酒壶在他眼前一晃:上好的花雕,要不要?又将酒背在身后,叫声好哥哥我就给你。

他把脸一虎:赶快给我,二爷我饶你不死。

才不会被他吓住,我将身子往前一探眯眼道:晚上你跟我睡,咱们两个人分着喝。

他抬手将酒瓶子抢下,对着嘴就是一大口,美酒入了喉他又是一声舒服的喟叹,眯着眼睛满足地笑。

他喝着酒,我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服,衣裳褪下,露出古铜色的躯体,满身巧克力肌肉块,上面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取了帕子给他擦干净,又取了药油帮他涂上,趁机摸了摸他的胸肌和肩背,好大的胸,好结实的背,手感真不错。

许是手指触得他痒了,他不自在地缩了缩肩膀,道:就看不得你这个样子,娘们儿似的,一点小伤也大惊小怪。

我说:哪怕我是个娘们,也未曾这样服侍过人,饭给你做了,叫你洗个手,你还冲我甩脸子?要是嫁了你这么个夫君,老子哪怕是上吊悬梁也不跟你过了。

吞他呛了一口酒。

将他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了,我也摸够了,替他把衣服重新拉上,将马车里的凳子放平,将铺盖铺好,与他并排躺下。

窗外的雨还是不停,怕是明天的路还要更加难走。

我问他:你以往替人家押镖一直都是走的这种路吗?

他说:官道许是好走些,只是要慢得多,走这种道儿一趟能省下十几天。

我喃声:可这种路到底是险了些。

他不耐烦地一皱眉头:啧,之前就说我走的路你行不得,你还非要跟来。要不然明日咱们就分开走吧,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免得跟你一起,我也多操心。

话一说完,他将身子一转,背对着我,转眼呼声震天。

我盯着他象山一样宽厚的肩膀看了一会儿,将毯子往他身上拉了拉,枕着手臂也睡了过去。

到得半夜,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迷迷糊糊地问他:干嘛啊?

他抬手往上指了指:西门庆,往天上看。

略一抬头,只见夜空暗蓝,繁星满天,一轮圆月如银盘般高挂。

惊喜道:嘿,天晴了,那明天的路是不是就要好走得多?

他皱着眉头看我:你看见满天星斗,就想到这些?

我奇道:那还要想些什么?难不成是想到浩翰宇宙,苍茫人海,你我二人竟然可以相遇相见而后共枕,这该是多么美好的缘分?

真是头猪啊你!他骂道:咱们的车顶叫人给偷了!

我们两个人跳下车四处找了一圈?,没见车顶。

车子周围睡的全是伙计,竟然没有一个被惊醒的,旁边有两个伙计守着火堆在说闲话。

我问:你们两个可曾看到有人过来?

那两个人奇道:大官人,我二人一直坐着说闲话,莫说是有人了,连只耗子也没见呢。

我与武松互视一眼,都觉得此事蹊跷。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